“跟上来。”段桁转身往后走去,听到段桁的话,池浅急忙跟了上去。
“王爷,我们为什么要下船?”池浅紧紧的跟在段桁旁边,发现过了后面的屏风后,他们现在正在下船。除了他们俩就是管事的在带头,有种要被人卖了的感觉。
“不下船,怎么上船。”段桁有意无意间都在和池浅保持着距离,语气也很疏离,池浅瞧得出来但是不会顺从,还是紧紧地贴在他旁边。
两人上了另一艘船,段桁看了眼池浅,和管事的说道,“去给小姐找个面纱。”
管事的点点头,不一会便拿来了面纱。池浅注意到,除了在大厅他看了自己一眼后,以后再也没有抬起头看过她。
池浅戴上面纱后,管事的便离开了,一会从原来的船上传来了编钟的声音。
“走吧,戏开场了。”段桁第一次见到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行为的池浅,嘴角一抹浅笑,领着池浅往里走去。
池浅倒是没有慌乱,只是第一次总会有些怯生。她跟在段桁的旁边,观察着段桁的一举一动,然后去设计自己下一步的动作。
推拉门一开,俨然进了第二个世界一样。熏香不复清雅,变成了甜蜜到人心的香味,丝竹声远远传来,有女子带领着两人穿过游廊,来到了一层。
里面如今正在载歌载舞,各色餐点在餐盘里不断地落在了每个桌子上,觥筹交错,年轻年长,俊秀平庸,各色的男子似乎都能在这里见到,只是没有女子。所以池浅一进来,就吸引了大部分的目光。
“这女子是谁?难道不应该从那屏风后面出来吗。”
“不知道。新来的?”
“嘘,别猜了,看这穿着,可能不是这里的。”
池浅身上还是那件红色的衣裙,满头的纯金首饰处处彰显她的身家。
“别说了,那是锦衣卫的段大人,注意自己的嘴。”终于有明眼人认出了段桁,眼色使给了身边的人,议论声瞬间没了。
拜托,连池浅都能听到的声音,段桁怎么听不到,池浅真心希望他们以后再议论别人的时候说腹语吧。
段桁没有在意,径直的走到了最上首的位置,那里与别桌的间隔很大,旁边伺候的丫头长得也更好看了些。
“王爷,我坐哪。”池浅发现是单人单桌,就这么坐下太没面子,便蹲下问道。
段桁瞧了一眼池浅没有说话,没几秒刚才的丫头已经把软垫拿了过来了。这服务水平真高。
“王爷,刚才那名帖是如何得来的?为何里面没有写名字。”池浅眼力好,他们在传递的那一刻,她就把里面大体看了眼,没有名字,只有时间。
“抢来的,没名字是因为这里都是有身份的人,如何能暴露。”段桁耳里放空,眼睛在悄悄地打量着每一个人。
池浅瞧见了段桁的聚精会神,便不再说话,因为她看到桌子上的茶点和瓜果还不错的样子。
“阿桁,这是谁?”
池浅正聚精会神的埋头吃着东西,忽然感觉到她和段桁之间塞入了一个脑袋,带了一股热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