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南亭净发现蒋期年已经修好车洗好手在她面前站着时,她才收回目光。
悠悠地说了一句,“馋死我了。”
蒋期年轻笑一声,默默地把一盒棒棒糖收起来,“少吃点,会蛀牙。”
南亭净见他二话不说地把糖果锁起,顿时就不悦了。
“抽烟会肺癌,吃糖会蛀牙,你说我还有什么可消遣的?”
这期年哥什么都好,就是管得太宽了。
管得比自家妈妈都多。
也对,那也全因为郭女士眼睛看不见了,才顾不了姐弟俩那么多。
蒋期年从抽屉里拿出碘伏和医用棉签,把南亭净的右手拉了过来。
“阿植下手越来越重了。”他语气像是没有起伏,但只是,眼底的异样被他掩饰地很好。
他也会心疼的。
南亭净抽回手,掂了掂棒棒糖的棒棒,“不上药,一点小伤罢了,娘们唧唧的。”
说罢,好像说错了什么。
“你那眼镜框,还要不要出了?”蒋期年盯着那金色镜框,问道。
他对大牌之类的,不太懂。
但每次南亭净带回来的东西,都是能卖点价钱的。
南亭净不满地咂咂嘴,恹恹地把手重新伸到他面前。
威胁人什么的,蒋期年是最在行了。
上完药,南亭净把口袋的项链掏了出来,摆到桌子上,“接扣帮我修修。”
蒋期年稍稍看了眼,看到损坏程度,他也明了这项链经历过什么了。
“阿净,你下手注意些分寸,轻点。”他这话说过多少次,他自己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