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南亭净是听腻了。
“但凡他们懂事点。”说罢,南亭净站起身,推着自行车,就回家了。
“走了,期年哥。”她头也没回,就甩了一句话。
蒋期年这才轻轻笑了,他感觉,她只有在叫他期年哥的时候,才像个女孩子。
她会变成现在这副像是带着些反社会人格的模样,蒋期年常常想,和他是不是脱不了关系?
南亭净回到家之后,郭女士正在做着一些简单的手工活。
简单到不需要用眼睛看的那种,给一些小铝合金撕掉塔外面的那层保护膜。
当然,值多少钱也就可想而知了。
南亭净在郭女士身边坐下,替她把一些没有彻底撕干净的给收尾掉。
“你是不是又抽烟了?”郭女士开口问。
南亭净微蹙眉,“没有。”
她自己也低头嗅了嗅。
哪来的味道?
她正想着到底郭女士在哪闻到的烟草味,才想起刚刚那一摔,或许就是在他身上沾到的吧。
可是……那烟味多淡啊,这都能闻到。
可能真的是失明的人嗅觉都会比较灵敏吧。
郭女士也没再追问下去,南亭净把口袋的钱掏了出来锁在柜子里,“钱我锁好了,你钥匙记得收好。”
若是再给南亭植那崽子顺走,她就真的要把他的手打废了。
南亭植在饭点的时候回来了,看到南亭净,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上的於痕,饭也不吃,直接回房间就摔上门了。
南亭净也没看他一眼,吃完饭放下碗就想要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