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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相思为引.4

在起初的愕然之后,青宁也并未多问什么,只点点头应了下来。    周围围着的那群人还没有散去,而那个骑马的纨绔还躺在地上呻.吟。青宁都不用走近,便能听见围观的那些人在用多么难听的话在说着桃夭。她皱着眉心向桃夭走去,口中厉喝道,“全给我闭嘴!”    可能是寄体真的恶名在外,众人虽愤愤不平,却也是不敢再嘀嘀咕咕些什么了。    青宁上前去拉桃夭,见他不愿意被自己碰到,只低头和他轻声说,“你想留在这里被骂?嗯?”    她强硬的拽他起身,直接扯着他就离开了人群。青宁转头瞅了一下,见叶瑟瑟默默跟在身后,便没说什么了。京都街道繁多,青宁绕过几个巷子,便松开了手。她转眸看向身侧沉默的桃夭,问,“认得怎么回「褪残楼」么?”    桃夭抬着眸子看她,倏地就笑了。他肤色本就白皙,此刻更是被那微微泛着红的眼眶而映衬的更添艳色。桃夭的容颜长得极好,又在他刻意的故作妩媚下愈发有了让人挪不开眼睛的媚意,不得不夸赞一句雌雄莫辩。他此刻笑的好看,眼底却尽是一片讽刺,暗沉沉的冰冷,连眉目间都染上了些许,“敢问陈门主为奴解围是图些什么?总不该是心善吧?”    青宁见桃夭身后不远处观望着情况的叶瑟瑟微微摇头,便知道她不愿意让自己说出来了。青宁郁闷的半晌都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反问他道,“你觉着我图什么呢?”    “呵……”轻笑一声,桃夭自讽的看着青宁,佯装不解的问她,“除了这身皮囊,我还有什么能让你们这种人来糟践呢?情感吗?是不是我这种人狼狈下贱的恳求你们时,你们就很自得意满?你……”    “你失态了。”青宁倒也不生气,只淡淡的断了他的话音,道,“并不是所有人都是方才既狠心又薄情的那个女子,恰好,我和她一样。所以你在我面前说这些,等同废话。”    他眼眶泛红,甚至青宁都看见泪珠在他眼睛里面打转了,却硬生生的被他给憋了回去。    “……需要让你一个人待一会儿么。”青宁递给他一块方巾。    桃夭没接,只是执着的看着青宁,也不说话,紧抿着嫣红的唇,眼底的讽刺也渐渐被水雾给模糊的看不清晰了。    青宁也不尴尬,默默收回了方巾,任由他瞪着自己。她见叶瑟瑟也不上前,只低垂着眼睫端端正正的站在不远处走神,便想抽身离开了。可能是青宁的意愿已经传达到了表情上,她仅是刚启了唇,还未来得及说话,便看见桃夭眸子里摇摇欲坠的泪珠从眼眶里划落了下来,在他苍白的脸颊上留下一道湿湿的泪痕。    “……”青宁成功的咽回了那句话,无语扶额。    直到这时,看不下去的叶瑟瑟才从【置身事外】和【视而不见】的境界中挣脱了出来。她上前几步,尴尬的轻咳了一声,向青宁道,“门主,时辰将近午时,我们该回去了。”    “嗯。”不紧不慢的应了声,青宁也懒得废话,直接伸手用方巾把桃夭脸上的眼泪给抹干净了,对他道,“我送你回「褪残楼」。”    “您不是赶着回「青冢门」?”桃夭冷笑一声,语气里的讽刺极为明显,嗓音却微微的哑。    “……呵呵。”青宁欲要转身离开,却被叶瑟瑟递来的眼色给止住了步伐。她索性冷着眸子去和桃夭对视。可看见桃夭面色越发苍白,青宁微微蹙了眉,还是出声询问道,“哪里不舒服?”    “……头晕。”他狼狈的低垂了眼睫,微哑的声音里仿佛有些委屈的意思。    也是到现在,青宁才悟出来些许不对。她可是记得这桃夭的心理防线极高,怎么仅仅是今天这种事,就可以把他打击成这样?便是到他【梨花带雨】那里她都是信的,可似乎……    青宁眉梢一扬,大概清楚是桃夭在做戏了。目的?她怎么知道。    半晌的安静,甚至连桃夭都有点耐不住了,青宁才出声道,“……戏有点过了。”    叶瑟瑟被呛得连连咳了好几声,才压下了唇角的笑意。她只得佯装一脸正色的看着青宁,严肃的道,“门主,瑟瑟衣衫单薄,不胜寒风,便先行回门了。”    “嗯。”青宁知晓她在这里也没用,反倒是自己看着来气,索性允了。青宁把手里拎着的包裹扔给她,含糊的道,“把这个送到我房里,顺便吩咐人上好午膳。”    她弯着眸子应了声,便转身离开了。    叶瑟瑟的身影刚消失在巷口,青宁便听见桃夭轻笑一声。他抬眸看着青宁,眉目间果然没了之前含着哀伤的讽刺,虽眼眶还是微微泛着红,却也不似之前那副情绪激动的模样了。他的唇角勾着恰到好处的弧度,嫣红的唇颜色好看,“是奴不好看吗?您怎么都不心疼心疼奴呢?”    他说话时眉眼含笑,眼波流转间媚意入骨,仿若误入人间的妖孽般勾人心魂,“您眸子里不含情.欲的神色,着实让奴很是倾慕。”    “……来,把你那张脸上面假到不能再假的样子收起来再和我说话。”青宁眸子更冷。    “我若偏不呢?”桃夭极尽撩拨的笑了一下,直接上前一步倚在了青宁身上,温软的身子虽是单薄,却并不纤弱,而他身上清清淡淡的茶香更是好闻,“您会推开我吗?”    青宁伸手直接揽住了他的腰身,面容缓缓的向他贴近。桃夭言笑晏晏,甚至还微昂了头乖巧的阖上了眼帘,一副任卿施为轻浮模样。青宁却是停住了动作。两人的距离极近,甚至在呼吸交缠间,青宁都可以嗅到他方才吃过了什么糕点。她只是问,“其实,你还是有些难受的吧?”    她见桃夭长睫一颤,竟伸手直接捂住了他的眸子,惊的桃夭身子一僵。青宁却是道,“还是闭着吧。一睁开,就分不清你说的是真还是假了。”    鸦色的眼睫在手心里微微的颤,惹得青宁有些痒。他轻哼了一声,语气里情绪难辨,“您这是做什么。”    “不告诉你。”青宁的语气里却是实实在在的带了笑意,她又继续问他,“你喜欢那个女子?”    桃夭的眼睫又是一颤,“喜欢又怎样,不喜欢又怎样?”    “该是喜欢过。”青宁肯定的话语让桃夭微微愣怔,“后来便是在做戏了吧?”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他模棱两可。    “恨她吗?”青宁唇角勾起的笑意莫名。    “你什么意思?”桃夭不置是否。    “她给你的,我同样可以。”她轻笑出声,松开了手,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他嫣红的唇瓣,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漆黑一片,语气却是万分引诱,“怎么样?我现在便可以赎你出来。她可能需要顾忌什么,我不用。”    桃夭瞳孔一缩,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想必桃夭公子在接触过鄙人两次便知晓我并不重肉.欲,也并不喜欢玩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你若跟了我,只需吃喝玩乐,可好?”青宁眸子一弯,俯首在他耳畔轻柔的吻了一下,“相信我,没有比我更好的选择了。”    “嗤。”一声讽刺的哂笑,桃夭伸手拉过青宁的手。青宁也随着他动作。桃夭手指冰冷,不轻不重的拉住了她温热的手指,随即扯到唇边落下一吻,轻柔温软,仿若是一片羽毛徐徐落在她的手背上一般。他眉目妩媚,嫣红的唇微启,声线微哑,“那这位恩客,您想让奴怎么侍候您呢?”    青宁却是加深了笑意,直起身对上他的眸子,反手紧握住他冰冷的手指,语气认真,“听你的如何?”    她的的确确的看见桃夭一个愣怔,而后笑的越发讽刺,他道,“正好四下无人,不若您便在这里要了奴?”    “啧……”青宁扯了扯他手感并不好的脸颊,随后像是抚慰小兽一般轻轻的抚着他的头顶,轻笑着道,“不闹了。你心里不舒服我带你去喝酒怎么样?一坛酒下去,再怎么难受也感觉不到了。”    桃夭再度呆住,过了许久才笑了起来。他好看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流光,眉目间因为笑意的映衬而更显妖妖娆娆,“去哪儿喝?奴可是不常出门。”    青宁想了一会儿,才定下了一家酒肆。    那家酒肆乱的很,店里的哄闹声不绝于耳,青宁领着桃夭去了一处隔间,便等着小二端酒菜上桌。    酒不是什么好酒,不过是陈酿的老酒,虽然不怎么名贵,却也是酒味浓郁香醇了。菜是再普通不过的家常小菜,虽并不比「褪残楼」里的摆盘精致,却也是色香味俱全。    没有什么瓷杯,青宁直接从坛子里倒了两碗酒,道,“试过这么喝酒么?”    “没有。”桃夭倒是颇有兴致的样子,接过那碗酒抿了一口,随即面色不改的咽了下去,却因为辛辣而脸颊泛红。他见青宁动筷了,也跟着夹菜,品道,“味道不错。”    “吃过民家菜么?”青宁挑眉喝了一口酒,悠悠哉哉的和他闲聊着,“看你的样子就不像是过过苦日子的。”    “怎么说?”桃夭抬眸看她。    “都说是看出来的了。”青宁轻笑一声,“看的准不准?”    “如果你指的是沦落街头,还真没有过。”桃夭也跟着笑,随即便灌下去了一碗酒,呛的直咳嗽。缓了半晌,他才无所谓的给自己重新倒了酒,“最差,我也不过是以身抵债。”    “总比死的莫名其妙好。”青宁不在意的让桃夭多吃点菜,顿了一下后才继续道,“连挣扎不甘的机会都没有,稀里糊涂的命就没了。”    “说谁呢?”桃夭眯着眸子看她。    “反正不是你。”青宁挑眉看他,直接干了碗里剩余的陈酒,边倒酒边道,“有些人便是想以身抵债,还没人愿意呢。”    桃夭“扑哧”一笑。    …………    两个酒量都并不算差的人便聊开了,青宁理智尚存,桃夭却是真的醉了,却并不胡乱说话或者怎样,而是极乖的倚着青宁。在青宁扶起桃夭,当他把身体重量倚在青宁身上的时候,青宁才明确的感知到他有多轻,甚至于连叶瑟瑟都比他要重些。    并不多困难的把桃夭送回了「褪残楼」,青宁才缓缓的踱着步子向「青冢门」走去。    桃夭并不如他表面上看着那样只是一个花瓶,这点青宁在原文里看见他以贱籍便能成为颜相思的正夫时,已经再明白不过了,却依旧为他今日的表演而不得不顿觉佩服。    明明在颜相思决定丢车保帅时他的情绪已然有些不可自控了,却依旧完美的把所有负面情绪全数压制了下来,仅留下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让原本会成为颜相思某一枚弃子的他顿时引起了颜相思的怜惜之情和愧疚之心,从而为自己保全后路。    他那哀伤至极的狼狈倒地青宁也看不出是真是假,却清楚的明白在他推开她时是刻意的,至于是做给她来看的,还是做给暗处的某人来看的,她就不得而知了。    而后的落泪更是一场精彩的苦肉计。可能他的本意便是引起青宁的愧意,却误打误撞的让叶瑟瑟开口请求青宁去帮他一次。甚至于在青宁看见桃夭泛红的眼眶时,都真的以为他对颜相思情根深种。    最终他似是而非的自轻自贱更是让青宁无从开口,只得先行中断了话题,从而想着换个方案。    思绪一顿,青宁颇有些想笑。    这可是个年仅十九的青少年,却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里都刻入了深深的算计与谋划,真真是惹人无奈。    还有那个叶瑟瑟,究竟和桃夭是什么关系,她回去也得研究清楚,以免产生什么不必要的影响才是。    —————时间流逝分界线—————    便这么胡思乱想着,青宁走了好一会儿,才到了「青冢门」。    她刚推开房门,便见沈檀呆坐在床边,愣愣怔怔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见开门声,他循声望来。    青宁见他一袭长衫穿着颇为合适,立刻对他柔和的笑了一下。    “你想问什么?可能我知道的那些于你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处。”他恹恹的挪开了眸子,语气里了无生意的意思十分明显,“你会杀了我吗?”    “那个给你包裹的人和你说什么了?”青宁眉梢一挑,“怎么突然这么想?”    “她没说什么。本来……”沈檀话音一顿,低垂了眼睫,没再说下去了。    “你这九年都待在哪里?”青宁也没有询问的意思,只按部就班的问他道,“和谁在一起?”    “那年我和哥哥逃出来之后,却因为一些意外而走散了。然后我乞讨了一段日子,想着去找他,却被我师傅遇见了。”他低垂着的眼睫一颤,放在膝上的手指微微握紧,语气却依旧不起波澜,“他自称是我爹的友人,说既然遇见我了,便不能把我一人丢在这里。”    “后来我便跟着他学武、习字,日日想着来找你报仇。”沈檀的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泛着青白,可见力度有多大,“他从未和我细说过当年的事,我也因为不好开口而从未问过。”    “……有人刻意引导你来寻仇或者做什么吗?”青宁看沈檀不说话,便知道差不多就是自己想的那样了,“是你自己要来找我的?想过后果吗?”    沉默了良久,他如是道,“你杀了我吧。”    “……”青宁颇为无语的走上前,一把揉乱了他整整齐齐束好的头发,轻笑着道,“笨死了,我要是真杀了你,不是顺了那个幕后主使的心?”    沈檀既不躲开也不反抗,只是恹恹倦倦的点了一下头,表示自己听到了。    “不用多想,这件事我会解决的。”青宁软着语气宽慰他道,“你本身就和那些事没有牵连,而这么多年过去了,想必陈青宁也不会再迁怒于你,所以你只需要乖乖的养病就好。”    她看着身前低垂着眼睫的少年,无声的轻叹了一下,“待这件事解决了,你想……”    青宁的话还没说完,沈檀就抬眸看着她,拦了她的话音,“等这件事解决了,你杀了我吧。”    “……”青宁见沈檀想不开,也懒得再劝,只默默拿下了轻抚着他头顶的手,含糊的道,“……到时再说。你好好休息,我出门了。”    沈檀却下意识的拉住了青宁的手指,不自觉的微微握紧。看她不解的望来,只呐呐的道,“你……你生气了吗……”    “嗯?”青宁一愣,随即扬唇轻笑,“没有,你乖就好了,如果着急的话我下次带些书籍给你。最近乖乖的待在房里,知道吗?”    “嗯。”他低头应声。    “你好好休息。”青宁笑眯眯的再次揉了揉他的头顶,才转身出门。    她这个「青冢门」门主着实是挺忙的,除了管理门派以外,还需要处理一些杂事。可能是最近「青冢门」太过安分,竟然连那些不入流的地痞恶霸也敢出言挑衅。现在正值空暇,便需要她这个门主领着一帮人去向那群人立威了。    若是每日都需要处理这些琐事,青宁觉着着实有些无奈。可惜「青冢门」中要么是许久之前便留下来的老帮众,要么是这些年前来投靠的流氓恶霸,甚至还有躲避朝廷逮捕而加入「青冢门」的亡命之徒。不过无一例外的,便是这些人都来路不正,手上多多少少都是染了血的。这些人虽然对寄体都有一定程度的惧怕,可青宁却不敢信,也不能信。但「青冢门」好歹也让寄体付出了很大心血,她不能让它向剧情里一般轻而易举的便让颜相思废了。    在门中培养心腹的事,刻不容缓。    这么想着,青宁决定去寻一些根骨上佳的少年,用留在这个位面的这几年去努力让他们可以守住「青冢门」。    如果不是颜相思来打乱了寄体的步伐,可能寄体可以凭靠自己让「青冢门」脱离恶霸的行列,一点一点跨入正途。青宁暗自为寄体可惜了一声,肃了眉目,整装待发。    —————时间流逝分界线—————    激战的双方都并不是多正规的来打斗,而是混战一团。青宁和往昔寄体做的一般,冷眼旁观着这场屠杀。叫骂声、碰撞声不绝于耳,粗俗不堪的话语在此刻却是显得格外激发血性。她亲眼看着「青冢门」众人仗着人多势众把那些地痞恶霸揍得倒地不起,也只是冷冷的的勾起了唇角,笑意染血,“把这里给我全砸了。人,随便你们玩。”    “哦!哦!哦!”    一阵起哄声响起,那些人赤红着眼睛,仿若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凶兽般残忍,大肆放纵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暴虐。    青宁作为门主,自然也得参与其中。她随手拽起一个长相颇为俊俏的男子,一把便撕裂了他身上的衣物。见他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着自己,青宁反手一折直接捏着他的手腕强行的把他压着跪在了地上。她清晰的听见男子因膝盖骨破碎而发出的惨叫声。唇角轻勾,青宁道,“来几个人,给我干死他!”    几个帮众立刻从青宁手下拉过了男人。    之前便说了,这些人尽是些地痞恶霸,便是有些皮囊不错的,也肮脏的很,不知道玷污了多少良家。别说逼良为娼、男女不拘,更惨无人性的事儿都不知做过多少。青宁索性也不直接下手杀人了,先以牙还牙,让他们把自己做的孽都偿还回来再说。    她领着一拨人跨进后院,大肆寻找财物,杀、砸、抢、掠,却在十几间房屋里看见了被绑着的男男女女,皆是衣衫褴褛、容貌上佳。    寄体对于这些人一向是直接放走的,她自然也是同样的做法。甚至有时还有人因为无家可归,选择加入了「青冢门」,寄体也会表示欢迎。    青宁看见某些人在被松开时便自尽了,某些人则是慌忙逃命,另一些人却是红着眼睛加入了虐杀那些人的行列。最后那些人要么在报仇后选择了自尽,要么便是苍白着脸色跪在青宁面前求她收留。青宁自然是答应了,甚至在其中选中了十几位还算不错的苗子,想着另做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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