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些,可还有什么明确的线索不?比如乌恒人是要对我辽东用兵?还是对幽州?这是比较重要的,”陈战思索问道。
李靖拿出一封密信交给陈战说道:“探子回报渔阳人张举和张纯二人近来与乌恒人往来频繁,我便派人秘密关注此二人,发现这张家在渔阳的地面有很大的势力,这两人分别做过泰山太守和中山相,家财万贯,很有些本事,根据我们探子汇报的情报称,此二人近些年内多方收购粮食和马匹,多次前往乌恒部落,近两个月,就我们所知道的,就有五次以,寻常客商虽然也有和乌恒接触,但是他们二人近来与乌恒接触的次数太多了,他们必定有所图谋?”
“刘刺史方面可有察觉?”
李靖面色紧张:“刘刺史应该并不清楚,不然也不会对待乌恒等人如此温和方式相处,不过听说刘刺史麾下有个叫公孙瓒的倒是与主公一致觉得乌恒等异族都是有异心,不可如此温和对待,因此不受刘刺史待见,根据这前后所发生的事情来看,丘力居和此二人一定在谋划些什么,靖觉得我们还是要准备一二,以防被乌恒打个措手不及。”
“公孙瓒么?药师可以尝试接触一二,看看他是否愿意来我军,这些人啊!看来去年湟中义从胡反叛,立北宫伯玉为将军,将时任凉州督军从事边允与凉州从事韩约劫为人质,不予放还。凉州刺史左昌派盖勋率军驻守阿阳县,叛军见阿阳县无法攻破,便转向攻打金城郡,斩杀金城太守陈懿,胁迫边章、韩遂入伙,共推举边章为首领,今年三月,北宫伯玉等率领数万骑兵打着诛杀宦官的旗号入寇三辅,侵逼园陵。刘宏遣左车骑将军皇甫嵩及中郎将董卓征讨,都不克,而叛军实力进一步扩大,拥有十万之众,整个凉州都快为之倾覆。情况愈演愈烈,有些人的心里不安分了,想着幽州地处偏远,怕是也起了割据一方的心思了,”陈战漫不经心说道,这么一看这大汉果然是已经千疮百孔了,东边一个洞、西边破个口,这刘秀得天下后,约定士族与皇族共治天下后,这大汉也是迟早药丸的事。
想明白之后陈战冷着脸说道:“丘力居要是和张举、张纯联手的话,恐怕真的可以做到些什么,而他们的阻碍,就是我军还有刘刺史,尤其是我军,我军率领的骑兵十分精锐,丘力居、张举、张纯若要作乱,不可能不顾及我军,那么去年会频繁探测我军虚实,也就不奇怪了。”
“的确如此,当时主公率军出征在外,他们胆子就大起来了,现在主公镇守辽东,他们或许还会思虑一二,不过就像主公说的,近来大汉四处叛乱,这些人自然不安分了。”
“的确是这样,不过那丘力居也许是不甘心如此被动与我军平等贸易,加现在大汉叛乱四起,张举、张纯二人又与其合谋从而让他起了异心。”
陈战说了会忽然顿住,眼睛转了转,沉默了。
“主公,丘力居此人,断不可留!他们造反作乱之前,一定有所准备,主公靖以为,我军不如趁着丘力居还不如,我军知晓下他等要叛乱情况下,先行下手为强?”
李靖期待的看着陈战。
“呵呵!药师,不急,既然他们要举事,自然是先从幽州下手,柿子也挑软的捏嘛!我早就对乌恒部落那块牧马场垂涎三尺了,他们要是敢反叛,我们就直接搞乌恒老巢,有了那块牧马场,我军的骑兵也能扩充到万骑,到时横扫这边塞之地,谁能挡住我军,”陈战满脸野望的说道。
“张举张纯乃渔阳土豪,家财万贯,家中门客仆童近万,振臂一呼,裹挟百姓,数万人并不难组成,丘力居乃乌恒共主,一声令下,数万乌恒精骑可为其驱使,此二者联合起来,可动用的兵马,不下十万,算裹挟之众,必可达数十万,这件事刘刺史还得通知一下,免得他被打个措手不及,抗不住那些叛乱大军,提前给他放个风,给我等拖延丘力居些时日,到时等丘力居收到消息,赶回来我军以逸待劳,还不是节省许多实力,”
“张举张纯不过一地土豪,家兵不过乌合之众,刘刺史一战可定之,所虑者,无非丘力居之乌恒精骑,我虽然希望丘力居把事情闹大,好给我下手屠戮的理由,但是,咱们也不能把自己至于险地,我们需要做些安排。”
“难楼、乌延此二人统领部落近万,现在听命与丘力居,我会命沈万三派人接触此二人,我就不信他们不愿意成为那乌恒王。”
李靖顿时明白了陈战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