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孟浅酒听到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气声。
“我永远都无法争过你吧!”
“不知道。”孟浅酒本身就觉得怀笑与她之间没有什么是要争的,两人除了之前的那些纠葛,她对她也没多大感触。
月深司?孟浅酒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月深司我是不会相让的。”
“呵呵,原来你孟浅酒还当真是有情感的人。”
废话!没情感,难道她是石头吗?孟浅酒腹语,但嘴上并没话语。
“知道吗?你挺让人不爽的。”
“应该是吧。”她应该是个不讨喜的人,从小到大,她也没有要去讨好的人,也不知道这世人之间的相处之道,她只是走在她要走的路上,意外的与一些人相遇了。回过神来,孟浅酒又觉得不对,自我认定的补充,“幼时,我应当还是一个挺讨喜的孩子的。”
怀笑被气乐了。这样的一个人,就像误闯了凡尘的,不懂世间规则,却有着坚定的自我认知,让人如何用那些个小心思去与之对交。
“我以法器为引推演,这一切源于月深司,代表此法器的主人与月深司有着极深的渊源,事态的发展是围绕月深司的,至于走向,并不清晰。”
“你们族不是纯血统的人类吧!”
“你看出来了。”
“我不知道亦修的情况,但你和半夏善推演,而且能以所及之物推演,对于天机,可窥一二。就算普通凡人有推演之能者,也只能窥探自身的走向,你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