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浅酒话音落下,并未得到怀笑的回应,也不能看到怀笑此时紧咬下唇的表情,那是一种被拆穿的羞辱和不甘。
没得到回应,孟浅酒也没追问,盘腿坐下,刚才的反噬虽未重伤她,到也受了些伤,运息调整,让自己能好点,接下来要面对什么,自己并不清楚,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事,单凭自己现在的实力,就算加上怀笑,也不一定能出去,能有此法器的人,她也没办法对付。还有月深司,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自己必须挺住。
怀笑没再出声打扰她,孟浅酒也沉静在自我调息中。
法器外,红衣男子坐在一方石凳上,一手敲击着石桌,一手把玩着从孟浅酒身上取下的灵囊,灵囊一角,一个离字,瘦劲清俊,双眸观看里面发生的一切,嘴角上扬,轻蔑一笑。
“如果牵扯到那人,这事倒是麻烦了,小丫头来头还真不小啊!”
红衣回首,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小屋,挥手收回法器,离开林子,出涂山而去。
孟浅酒经过调息,整个人已好的差不多了,法器对她本身没有伤害,之前应该是她用灵识查探被法器认定为危险了,才会被反噬。
孟浅酒起身,稍稍活动,舒展一下筋骨。
“你好了?”
“差不多了。”
“想到办法出去了?”
“没有。”
“你就算准了我会主动和你道明一切?”
“不用算。”孟浅酒随意拍了拍自己的裙摆,这法器内也不能保证没灰尘之类的,孟浅酒心中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