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薇姿有些困惑的声音传来,她说:“你说,他既是在我家中胡搞,我要不要把我的床换掉?”
萧绎说:“于我而言,大可不必。他不在此处,此处也无他的痕迹,无需为了一个已然消失了的痕迹,而换掉自己熟悉已久的物件。若是你极其介意,又有足够的财力,那自然是可以更换。”
“说得倒也是有道理!”薇姿点了点头,“只是,这屋中还有他留下的这些垃圾,我先将这些垃圾清理掉,然后收拾收拾重新开始我的生活!”
萧绎看着薇姿,她倒是变化地快,之前自己怎么说,她都那么固执,现在遇到这种事,竟然一点悲伤的神色都没有。
他看着她头上仍旧滴着水,便说:“你先将自己头上的水擦干了也不迟!”
薇姿去拿了一块毛巾,裹住了头发,然后又回到次卧中,萧绎跟在她身后。
薇姿一边淡定自若地将那安全.套、卫生纸和头发扫进簸箕,然后丢入垃圾箱,一边对萧绎说:“你说,为什么我现在一点都感觉不到悲伤,反而感觉自己瞬间开怀了呢?”
萧绎说:“或许是你与他相处之时太过拘谨,太过束缚吧!”
“那水如今已流了许久的时间,若一直留着,会否太浪费水?”他向来有节俭的习惯,他家族也是这样。
“哎呀,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