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姿跑到了卫生间去,抱着马桶干呕,直到自己站都站不住了,坐倒在地上,任凭花洒的水浇在自己的头上,都不介意。
但是站在卫生间门口的萧绎看不下去了,他去搀扶起薇姿,问:“你这是怎么了?水如此冰凉,直接浇到头上,那可是要生病的!”
薇姿看向萧绎,恨恨地说:“方才,我发现了他在我这里住的时候,甚至还带了别的女人回来!”
若是单说男子与女子发生此类的关系,于萧绎而言,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妥,但是自己手下那么多闺怨诗,他也知道此时薇姿的心情,他说:“如今你还是忘不掉他不成?”
可是薇姿却摇了摇头,说:“不,这种人我怎么会忘不掉?我如今只不过是觉得他太过恶心,为自己而感到不值而已。我之前没想到他的人品会是这样。他掩藏地太好了!”
萧绎无奈地笑了笑。
薇姿又说:“你可知,我们这个时代称他这种人叫什么?”
萧绎挑了挑眉,问:“叫什么?”
“渣男!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
萧绎说:“既是渣男,如今摆脱了,终归是好事!只是,如今社会男女之地位如何?”
萧绎提出了问题,薇姿也就转移了视线,说:“男女平等,女不附属于男,男亦不可操控女子的自由。男女结婚,也就是成亲,只能有一个妻子,没有你们那个时代可以有那么多妾。在我们这里,如果是重婚,那可是犯法的;如果背着妻子有另外的人,那就是不忠,也会受道德谴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