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柳初白上阁楼没什么目的,只是心血来潮的想探个险,只是没想到这个过程如此的平淡无奇。
柳初白将蜡烛放在圆桌上,然后在一张面向卷开竹帘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双臂放到桌子上,头歪着枕上去,眼睛明亮的望着月亮,今日是十五吗?月亮为何如此的圆?
寒风乍起,竹帘被吹的“哗哗”作响,竹帘可能太过老旧了,东面的一卷竹帘被风这么一吹,“哐嚓”一声掉在了地上,而随着寒风卷进来的是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柳初白猛地一回头,只见一个黑色的身影越过栏杆进到了阁楼里,柳初白吓得忘记叫出声,起身就要往楼下跑。
可那人更快一步欺身上前,拽住了柳初白的手腕,拦住了她想离开的动作道:“我没有恶意,只是受伤了,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柳初白听到的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他语气刻意的放缓,可能是想让自己的声音温柔些吧,但因为长久未说过话声音有些沙哑,说话时气息也略微的有些虚弱。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血腥味,柳初白强硬的让自己镇定下里,打量着眼前的人,他个子很高,身形瘦弱,脸上脏污不堪沾满了干涸的血渍,身上的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满身的伤口还在向外流血,像是遭到了野兽的袭击,伤的最严重的地方大概是他小腿上的那处,血液已经浸透了整个裤腿顺着裤脚滴到地上发出“滴答”的声音,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明显。
柳初白咽了咽口水道:“你先把手松开吧,我去给你拿些伤药。”那人看着柳初白的眼睛,慢慢的将手松开。
脱离了桎梏的柳初白缓缓的向后退了几步道:“你在这里坐着等我一下。”说完便借着微弱的烛光下了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