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脸皮这么厚,倒是难得败于人下。”一道惊叹声自身后响起。
玉无忧循声望去,只见他们身后那桌坐着看起来明显是主仆的二人。说话的这人虽涂了厚厚的脂粉,但裸露的黝黑脖子却暴露了他的真实肤色。一身朴实的长衫,偏偏一双锦缎靴子打理得不染灰尘。
既然这人在,那么……
“瑾之。”玉无忧笑得一脸灿烂,一屁股挪到后面,言语间似与那二人颇为熟稔。
只见桌上另一位着月白长衫,身姿挺拔如修竹,带着帷帽的年轻公子身形未动,甚至有点嫌弃地说道:“离我远点。”
“别那么拒人千里嘛,你我兄弟二人也有许久未见,看你这样子分明也是想为兄了。”玉无忧一把揽住那公子的肩。
白面黑脖的侍卫嘴角抽动,这道士从哪里看出来公子想他了?
“把手拿开。”白衣公子声音冰冷得仿佛要结出一层霜。
“你怎么大老远也来这荥扬城了?莫不是特地来品这荥扬美酒杏花酿?”玉无忧好似完全忽视了公子的怒意。
见自己公子完全没有要开口理无忧道长的意思,面涂白粉的侍卫清辉只得叹了一口气,主动给这位公子的把兄弟一点台阶下:“也不是什么大事。”
坐在邻桌的聂采彩不住地拿眼神瞟那主仆二人,看得侍卫浑身难受,终于忍不住出声道:“喂,看够了没有?”
聂采彩低头寻思了一瞬,恍然失声:
“啊!本小姐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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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东酒肆,少女进门便喊道:“老板,来两坛你们这里最出名的的杏花红。”
酒肆老板抬眼细细打量着买酒的少女,面容娇美清丽,看起来年纪不大的样子,却偏偏腰间别了把与她极不相符的生铁长剑。便随口问道:“给你家大人买酒啊?”
“不是,喂猪。”灵萝答道。
不一会儿,酒肆老板提了两坛杏花红走了过来,其中一个酒坛上还系了个麻布口袋。他冲着灵萝亲切笑道:“小姑娘,用酒喂猪可不行。喂猪最好用的东西就是这种豆子,我家里一直都是用这个喂猪。掺在泔水里面,养出来的猪可肥了。我给你拿上点,你回家试试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