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您真的不知道吗？这么多年香凝陪伴在您身边因您的喜悦而喜悦，为您的忧愁而忧愁，所有的生活都是围着您转的，这是香凝自己的选择，香凝怪不得您。

您身边有了更重要的人，不再需要香凝了，香凝纵使伤心也绝无怨言，可是您现在要让香凝离开您的身边，您要把香凝现在的生活都剥夺了，您真的要这么狠心吗？”

“难道我收留个阿猫阿狗的都得问一下它们同不同意？”

“你……”

“我养的东西让卓公馆的女主人不开心了，自然没必要留着了。”

“卓少，香凝恨你！”沈香凝话落掩面而泣，哽咽的声音已经不能说出整句，“可，可为什么，为什么还是爱着你？为什么？”

“你只是习惯了，等过段时间就能放下了。”卓清越牵起叶希沫的手越过沈香凝走上楼，突然停下脚步转头。

定定看着他的沈香凝满脸希冀，却见他的目光越过自己看向张妈：“我和少夫人都还没吃晚饭，准备点吃的送到少夫人房里。”

沈香凝的眼神瞬间暗淡，看着卓清越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开，沈香凝似是鼓起所有的勇气：“你爱过我吗？卓清越！你爱过我吗？”

“香凝在开玩笑吗？”卓清越头也不回，脚下的动作亦不曾停滞。

“香凝逾越了，以后不会了。”沈香凝仰着头望向楼梯尽头的男女，好一对璧人，“对不起，今天香凝给您添麻烦了！香凝这就收拾东西离开卓公馆。”

“我让人送你。”

卓清越转头询问叶希沫：“有什么想要吃的吗？”

“随意做些吧。”叶希沫回了一句，轻叹一声又道，“沈小姐想来也还没吃吧，现在都这么晚了，就算要走那也不急于一时，明天再走吧！”

沈香凝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曾经她以为自己算得上是卓公馆半个女主人，结果卓清越告诉她，她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宠物”。

如今这里真正的女主人来了，她不喜欢自己所以自己就得离开，留宿一晚都需要被施舍。

咬牙开口：“不必了！叶……”

匆匆从外面赶回来的彩儿进门便瞧见这一幕，赶忙上前扶着沈香凝，阻止了她接下来的话：“多谢少夫人体谅，我这就扶我们小姐回房休息，她今日受了委屈心里难过，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她计较！”

拉了一把沈香凝却没拉动，扶着她胳膊的手收紧：“小姐，奴婢扶您回房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