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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之子

山河破碎,风雨飘摇,此为南宋淳祐三年。昔时高人,为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五人。自中神通王重阳始,武林中人以二十五年一次的华山论剑为机,争夺天下第一之盛名。此时距第二次华山论剑,却已过了十八年。  却说第二次华山论剑之时,有一后起之秀拔得头筹,名曰郭靖。其人不仅武艺卓绝,更为国为民,胸怀家国。后娶东邪黄药师之女黄蓉为妻,夫妻二人携手抗击胡虏,驻守襄阳,成仁侠志士。  却说那郭靖有一结义兄弟名唤杨康,其卑劣事迹亦不赘述。杨康有一遗腹之子名曰杨过,而我们的故事,却要从这位名叫杨过的少年说起。  话说杨过生于二次华山论剑之前一年,十一岁时其母穆念慈去世,临终前嘱他将自己骨灰葬于嘉兴王铁枪庙,之后去东海桃花岛投奔郭靖夫妇。杨过将母亲葬于嘉兴,也并不想前去投奔郭靖,只占了处破瓦寒窑,偷鸡摸狗地混日子。过了一两年,某日忽有一群人齐聚破窑,系江湖人称赤练仙子的李莫愁向人寻仇。杨过因误捡其发出的冰魄银针而中毒,遇一怪人为其解救,认那人为义父,并向义父习得□□功。  后郭靖夫妻遇杨过,问明身世,将其带回桃花岛。郭靖深悔昔年未能挽救义弟杨康,视杨过若嫡亲子侄,黄蓉却因昔年与杨康不睦,对杨过多有戒心。杨过受郭靖弟子武氏兄弟及郭黄爱女郭芙欺压,误以□□功打伤武修文,才知原来教他武功的义父竟是昔年的西毒欧阳锋。郭靖之师柯镇恶与欧阳锋有不共戴天之仇,难容杨过,无奈之下郭靖只得将杨过转送入重阳宫学艺。  却说二人上山之时重阳宫恰逢外敌入侵,重阳宫道士误将郭靖当做敌人前来围攻,却大败于郭靖之手。其后郭靖向掌教真人丘处机澄清误会,助重阳宫退敌,并托付杨过。杨过之师赵志敬心胸狭隘,郭靖走后,赵志敬记恨当日败于郭靖之仇,并未真心传授杨过。怜杨过一生孤苦,受百般欺压,最终误闯终南山后活死人墓,被一姓孙的年老婆婆所救。孙婆婆带杨过上重阳宫讨公道,却不慎命丧于广宁子郝大通之手。古墓派掌门人小龙女前来搭救二人,孙婆婆临终时恳求小龙女照应杨过一生一世。  自此杨过改入古墓门下,拜小龙女为师。师徒二人朝夕相对,传习武功。此后二人年岁渐长,情愫暗生,却彼此单纯,情不自知。  两年后二人于山后花丛修炼玉女心经时,被杨过昔日师父赵志敬与师叔甄志丙撞见。赵志敬诬指二人乱伦有染,小龙女受其惊扰身受重伤。祸不单行,适逢小龙女师姐李莫愁闯入古墓欲夺真传,小龙女命杨过出墓放断龙石,杨过表明心智,愿与其同生共死。二人后从李莫愁处得知小龙女誓言已破,可以下山。最终杨龙二人发现王重阳遗留之密道,得以出山。次年欧阳锋来寻杨过,传授武功,为防小龙女而点其穴道,却令小龙女失身于甄志丙。而小龙女误以为乃杨过所为,后见杨过对自己种种暗示皆无所回应,伤心而走。  杨过下山寻小龙女,路遇一白衣少女陆无双,系李莫凑之徒,正遭李莫愁追杀。杨过巧计搭救陆无双,并结识了其表姐程英。与陆程二女分手后先入华山,目睹西毒北丐两大高人归天,后前往大散关赴英雄大会,得与郭靖黄蓉复见。小龙女亦赶赴英雄大会找寻杨过,两人携手力挫前来寻衅的蒙古国师金轮及其弟子,大出风头。后却因二人提出愿结为夫妻而遭世所不容,携手而去。不想却遇见郭芙与黄蓉遭金轮国师围攻,两人再次联手打败金轮,解救黄蓉母女,当夜黄蓉却巧言劝说小龙女令其离开杨过。  次日杨过发现小龙女不告而别,伤心欲绝,寻找小龙女时却再次眼见黄蓉母女遇险。杨过为救黄蓉身受重伤,幸得程英与陆无双搭救。后三人联手抗击李莫愁,在程英之师东邪黄药师之庇护下将其赶走。  杨过从黄药师徒孙傻姑口中诈出昔年父亲身死真相,得知自己生父杨康乃被黄蓉害死,愤恨异常,独自离去。金轮国师趁机以助其报仇为交换拉拢杨过,杨过随金轮前去蒙古大营,而故事也由此开始——    却说当日杨过随金轮国师前去蒙古王帐,见过王子忽必烈。忽必烈奉命南取大宋江山,心慕汉化,读经学书,又广聘武学高人,结交宾客,策划南下攻宋。见此少年英才,甚为欢喜,即命大张筵席。  不多时宴席张布,酒肉满几,蒙汉食事各居其半。忽必烈向左右道:“请招贤馆的几位英雄来见。”  不多时左右报称客到,帐门开处,走进五个人来。当先一人身材高瘦,面无血色,形若僵尸。第二人既矮且黑,似乎为天竺人。其后两人一个身高八尺,粗手大脚,脸带傻笑;另一个高鼻深目,曲发黄须,是个胡人,打扮却似个汉人富商。而最后一人一身黑色披风,面目也给风帽笼罩起来,从头到脚看不真切,但瞧身段似乎是个女人。此人走进来时无声无息,与前面四人也隔着一段距离,独自站在一边,似没有丝毫起眼。  忽必烈先向那五人介绍道:“这位是我大蒙古国第一国师,金轮国师。这位是杨少侠。”又向国师与杨过一一引见:第一人为湘西名宿潇湘子;第二人为天竺高手尼摩星;那巨汉为西域回疆人麻光佐,那胡人是波斯大贾尹克西。  杨过一一见过,也不在意,而那四人对杨过更未放在心上,只是对金轮蒙古第一国师之称显有不服。忽必烈引杨过与金轮国师走到最后那名女子面前,微笑介绍道:“这位是中原武林高手,白骨仙子陈姑娘。”  五人之中杨过倒的确对这名黑袍笼罩的女子最为好奇,方欲打个招呼,那女子见到他,却忽然低低“啊”了一声,似乎极为惊异。  杨过一惊,抬起眼见那女子也正万分难以置信地瞧着自己,目中忽然露出极为痛苦的神色。眼前黑影一闪,只见帐门布幔扬起,那人却已不见了。  杨过错愕万分,在场众人也是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之前那四名高手面上此时也有些异色,倒是不惊讶那人的反常举止,只因他们早已知道这女子脾气古怪,颇不合群,却一直不知她一个女子有什么本事能令忽必烈另眼有加,招入幕中与自身平起平坐。今日见她方才身法如风去如闪电,虽不知武功怎么样,光是这般轻功倒真是令人大为佩服,不敢轻视。  忽必烈最先回神,哈哈一笑道:“这位仙子的脾气的确有些古怪,咱们也不必见怪,各位英雄请落座吧。”  尼摩星与潇湘子早就对金轮国师暗暗留心,酒席宴中自有一番较量。杨过缓步坐回席中,仍是万分惊疑,也不太在意众人杯来盏去间的明争暗斗,坐在原地回想方才情景。方才他甚至连那人是老是少是美是丑都没来得及看清,但那个痛苦的神情一直在他眼前挥之不去。他从没见过一个人这样的神情,他确信这个女子自己并不认识,但是为何她见到自己会是这个反应?想来想去也毫无头绪,约莫是将自己认作了他人。  这女子自然便是陈九阴了。    陈九阴奔出帐中,越奔越快。阴沉沉的天空下,玄黑披风被风扯起,犹如一片暗云。她跑到远处,最终扶在一根旗杆之下,失声恸哭。来往士兵都不由一呆,但也无人敢多停留,只装作没看见地低下头快步离开。  自林姑娘死后,陈九阴已很多年都没有这般失态痛哭。不为别的,只因为那张太过相似的面容。太像了,这个少年……太像杨康了。那样突然而来,那样毫无防备地碰痛了她心底。脑中什么都再想不到,什么都再顾不上,她只想这么嚎哭一场。  哭罢多时,眼泪终于流干了。清理了一下自己,深吸几口气,复又站直身子。她终归还是心性坚毅,痛哭一场倒也没事。又过了半晌,缓缓迈步回去。  陈九阴走回忽必烈帐外远处,再瞧见那营帐,虽已平静下来,仍是不想再进去。正停在原地,那偌大一座营帐中突然喀地一声大响,似乎支柱为人劈断,一座牛皮大帐登时软软落将下来,将帐内诸人一齐盖罩在内。一个白发白须的老人从帐中抢出,纵身帐上,来回奔驰,似乎要将帐内众人都踩踏一遍才过瘾,哈哈大笑,一个筋斗翻下来,扬长而去。身法之快,笑声之强均为世上少见。  陈九阴大惊,脱口道:“周伯通!”  此人正是老顽童周伯通,陈九阴对周伯通其人再熟悉不过,只因昔年她义父裘千仞便是在华山论剑之前被周伯通纠缠追走,才有了后来的事情。陈九阴对周伯通虽不说深仇大恨,但怨仇委实也不小,不知今日怎会突然在此见到他。见他毁帐跑走,大喝一声:“站住!”立即飞身追了出去,待金轮等人护着忽必烈爬出之时,两人身影早已去得远了。  众侍卫惶恐不及,七手八脚地更换立柱。众人遥望远处,固然叹服周伯通功力之深,对那黑衣女子之轻功更加出乎意料,不住咋舌。  杨过方才在周伯通身上见到小龙女衣上的铃铛,事关小龙女下落,却非要追上他不可,立时展开轻功追了过去。金轮国师见状,也跟忽必烈招呼,跟了上去。忽必烈本就有收罗周伯通之心,便即应允,尼摩星等也愿同行,纷纷追了出去。  却说杨过当先在前,本来以古墓派之轻功加上他此时功力,此时江湖上已少有他追不上的人,可是此时视线中前方两个人影越来越小,此时苦苦紧追,却只能望尘莫及了。想到小龙女的下落就要这么失去了,心中酸楚。  陈九阴先前离得较远,已经失了先机,此时紧紧追逐,却也只能望其项背而已。况且周伯通是何等高人,纵是让她追上,凭她之力根本无法制服,怕是此番也只能作罢了。追了一阵,刚想停下,忽见周伯通居然停了下来,前方旷地之上不知从哪出来四个绿衣人,三男一女,站立成弧将其围住,却空出了东面。只听周伯通大声叫嚷道:“我说过不去就不去,你们软请硬邀,全都没用。”  陈九阴心中一奇,缓步奔近了些,站定望着西首旷地,只见周伯通跳脚攘拳,还是大声叫嚷,来来去去都是“不去”二字,心中纳罕他若是不想去什么地方天下谁又能勉强得了,为何如此困扰?那四人竟有这般神通不成?再看那四人服色奇古,并非当时装束,倒似前唐遗风。三名男子均是中年,各戴高冠,站在西北方的却是个少女,腰间一根绿色绸带随风飘舞。  杨过此时也追了上来,见前方那黑衣女子站定原地,不由好生奇怪,奔到她身旁刚想打听,顺目光一望,望见周伯通人影,心中一喜。正要追去,那女子却忽抬手将他止住。杨过略感诧异,还没说话,金轮国师等人也先后追来,见陈九阴与杨过在此,也都纷纷停下,刚想问问怎么回事,向前方一看,也不由都愣住了。只见那四人手中忽然拉开一张巨大渔网兜头向周伯通罩落,手法匪夷所思又熟练无比,饶是周伯通武功出神入化,给那渔网罩住登时也是手足无措,不住大呼小叫,唤爹唤娘。  七人瞧得又惊又奇,却见那四人提着渔网东绕西转,将人绑了个结实。一男子将周伯通负在肩头,余下三人持剑在旁相互,向东飞奔而去。  杨过见状,提气追去叫道:“喂!你们捉他到哪里去?快放了他。”  陈九阴瞧见他轻功身法,眸中一紧,也提气追上,其余五人也纷纷随后。奔行数里,来到一条溪边,望见那四人扛着周伯通上船,两人扳桨,溯溪上行,于杨过之呼充耳不闻。沿岸追赶又追了里许,见溪中有艘小舟。七人当即入舟,麻光佐扳桨而划,顷刻间追近数丈。但溪流曲折,转了几个弯,忽然不见了前舟踪影。  尼摩星跃出小舟登上山崖眺望,见那四人之舟已划入西首一条极窄的溪水之中,下来指明方向,众人调转船头,划向来路。原来入口处被一大从树木遮住,若非登高俯视,真不知这深谷之中别有洞天。划了一阵,但见两边山峰壁立,抬头望天,只余一线。山青水碧,景色寂静清幽,但四下里寂无声息,隐隐透着凶险。  众人继续行船,不由对那四名绿衣男女的来历猜测纷纷,却终究想不出半点端倪。又划出数里,已划到小溪尽头,七人弃舟登陆,沿小溪向深谷中行去。  山路只有一条,倒不会行错。山径越行越高,也愈发崎岖,却仍不见那四个绿衣人与周伯通踪影。天色渐暗,正感焦躁,忽见远处有几堆火光。  众人心头一喜,发足向前奔去,心知身入险地,各自戒备。行不多时,到了山峰上一处平旷之地,只见一个极大火堆熊熊而燃,再走进数十丈,火光下已看得明白,火堆之后有座石屋。  尼摩星大声叫道:“喂,喂,有客人来的!你们快出来的。”石门缓缓打开,出来四人,正是日间擒拿周伯通的绿衫人。四人躬身行礼请金轮国师等人进去,倒也颇为客气。众人走进石屋,只见屋子倒是不小,只是空空荡荡几无陈设。绿衫男女跟着入内,坐在主位。当先一人道:“彼处荒僻得很,从无外人到访,今日贵客降临,幸何如之。却不敢请问七位高姓大名,有何贵干?”说话文绉绉的,有些别扭怪异。  尹克西原为波斯胡商,于众人之中最善言辞,笑吟吟地将己方七人身份说了,笑道:“我们见四位将那老顽童周伯通捉拿来此,好奇心起,是以过来瞧瞧。贵处景色优美,令人大开眼界,实不虚此行。”  尹克西言辞伶俐,本将此处夸了一番,谁知一提到周伯通,那四人脸色却不那么好看了。第二名绿衫人道:“各位和那姓周的老头儿是一路的么?”  国师接口道:“我们和他也是今日初会,说不上有什么交情。却不知他怎么得罪了各位?”  第一个绿衫人恨恨道:“那老顽童闯进谷来,蛮不讲理地大肆捣乱。”那三名男子乃是此处谷主的弟子,而那少女原是谷主女儿,四人原分别看守谷中丹房、芝房、书房与剑房。四人轮流说了好一阵子,才将周伯通如何毁坏丹房药材、折断芝房灵芝、撕毁书房书本,以及防火烧毁剑房的事迹说完。三名男子颇为气忿,那少女则甚为委屈。  杨过道:“不知谷主如何处置?但盼别伤他性命才好。”  第三个绿衫人道:“家师新婚在即,不会轻易杀人。但这老头若仍胡言乱语得罪家师,那是他自讨苦吃,可怨不得别人。”  尹克西笑道:“那老顽童不知为何故意来跟尊师为难?我瞧他虽然顽皮,脾气却似乎不坏。”  那少女道:“他说我爹爹年纪这么大了,还娶……”那师兄忽然接口道:“这老顽童疯疯癫癫,当得什么准?各位远道而来,定然饿了,待晚辈奉饭。”  四人入厨端饭取材,一会儿开出席来,四大盆菜却只见青白黄黑,竟没一样荤腥。又拿出一个大瓷瓶,在各人面前碗中倒满了清澈澄净的一碗白水,退出屋子。  各人均觉好大没趣,低头吃饭。七人中杨过与陈九阴各怀心事,倒也没吃多少。屋中除了桌椅,地下也只几张草席,空空旷旷。众人觉这谷中直比寺庙还要严谨无趣,用饭既毕,便各在石屋中睡下,待明日会见谷主。  众人之中只有麻光佐鼾声如雷,旁人身处险地,却都难以十分安睡。杨过心中有事,更殊不安稳,辗转了半夜,终究难眠。起身去外头走走,却见屋中似乎还少了一人,那黑衣女子却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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