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楠,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他坐回沙发,看着她依旧在摆弄她的茶具。
她转向他,眼眸清澈见底,“你想我说什么?”,她笑了笑,“或者,你认为我应该向你解释什么?”
她的笑容落在他眼中,更像是讽刺,赤裸裸的,嘲弄他。秦桡径直抓过她,压在腿上,“不应该吗?阿楠,你不该向我讲讲他是如何‘恰巧路过’,又或者你是如何使他‘恰巧路过’的吗?”
姜楠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这与我说的,有区别吗?”,他不过是按他认为,理所当然地要求她向他解释。可她又需解释什么呢?
“阿楠。”,他冷笑,。
姜楠讥诮笑道:“在你眼里,永远只有一种。”
赤灼的火苗擦过冰冷,迸溅出毁灭般的火焰。那是秦桡眼底的愤怒。
“那便让阿楠更加清楚地记住,我的答案。”,他扛起她,不顾她的嘶声拍打。以及身后兰姑带了哭腔的劝拦。
姜楠其实已预料到这种结果。或者说,这种结果不过是必然。不解释,他会生气。解释,他亦不会相信。就像误会她与Francy一样的,继续误会她与秦桪。这是他的一贯作风。自以为是。
“秦桡,我恨你...我讨厌你...”,她一遍遍地重复。
姜楠一面锤打他后背,一面抽抽噎噎地继续宣泄。这些日子的隐忍沉默,终究化作滚烫的泪汹涌而出。
秦桡笑得更开心了。像个神经病一般。
他重重吻她,带着满足与慰然。“阿楠,你终于肯理我。”,她不知,他多怕她一直就那样,仿若他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