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斐墨握着容小鱼的手竟真的在那里沉思起来,而容小鱼见他那纠结的表情觉得自己可以掰回一局了,便笑眯眯地等着他的答案。
君斐墨瞧着她算计的小模样,笑道:“怎么?夫人料定为夫答不出?”
容小鱼小脸一抬,得意洋洋道:“这个问题就没有几个人能答出来,快说你的答案。”
君斐墨突然叹了一声,一脸为难:“夫人莫是不知为夫不会水?”
“那假设你会水?”
“不,为夫现在很伤心。”
容小鱼懵了,“夫君为何伤心?”
君斐墨别过头,甚至松开了容小鱼的手,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夫人从来不了解为夫,连为夫不会水都不知……”
“不是的,这——”容小鱼急了连忙想解释,他们真正相处的日子不足半月,她从哪里了解他?
她觑向君斐墨,“那这么说夫君对我了如指掌了?”
君斐墨正了神色。
“那是自然,夫人偏爱甜食,不喜辣,爱在我面前装娇弱,还非常爱我,”顿了顿又贴近容小鱼的耳边道,“对了,夫人背后还有一块红色胎记。”
容小鱼连忙捂着君斐墨的嘴,面色微红,“你怎么越来越不正经了?”
君斐墨眉眼带笑,“那夫人对为夫呢?夫人可知为夫的胎记在何处?”
容小鱼吞吞吐吐说不出,仅有两次坦诚相见都还是在她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她哪里知道?
君斐墨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那为夫今日告诉夫人,夫人可要记住了。”
君斐墨附在容小鱼的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容小鱼听后面色爆红,羞愤地转身就走。
太过分了!
臭流氓!
还她清冷孤傲的君斐墨!
三日后,君斐墨身体恢复得差不多,庆祝酒宴如期举行。
君斐墨和林御主持酒宴,因为军中男子太多容小鱼不方便露面便留在了营地的帐篷里,她将布帘掀开一条缝,看着围在篝火边喝酒的众士兵,又看了眼天色,将身上的衣服裹紧了着,“明日似乎要下雪啊,该给夫君找出棉衣了。”
无聊中她又坐在桌前拿出羊皮纸写写画画,自言自语道:“行军打仗,自然得用高科技。”
酒过半巡,乌云遮住了仅有的月光,士兵们歪歪倒倒地倒在地上,脸上还带着意犹未尽的酒意。
君斐墨和林御站在城门上看着远处匍匐在夜色中暗影,林御道:“会来吗?”
“八成可能。”君斐墨嘴角微勾,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抓回来的那个人如何了?”
林御摇了摇头,“嘴很严,咬舌自尽了。”
君斐墨冷哼一声,“倒是忠心。”
黑影闪过,于安出现君斐墨身边,“探子来报,前方有地动,距离我们十公里,大约七千人马。”
“让他们待命吧,随时行动。”君斐墨一声令下,于安又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