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斐墨目光温柔地望着因为喘不过气把他推开的容小鱼,用拇指轻轻摩挲着那嫣红的唇瓣,眸色渐深,“夫人,我们是不是……”
容小鱼连忙打开他的手坐起身,理了理微乱的衣服,一脸严肃地瞪着君斐墨,“你都受伤了,怎么还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我想什么了?”君斐墨愣了一瞬,看着容小鱼红的快滴血的脸随即反应过来,无辜地皱了皱眉,“夫人我是想说我们是不是没有接过吻,你想哪去了?放心,为夫答应过大婚之前不会碰你。”
容小鱼确实想歪了,自觉理亏,愤愤地想伸手打君斐墨,但又顾及到他身上的伤只能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君斐墨惊讶地拉过她的手,“夫人打自己做甚?”
“打在我身,痛在你心。”容小鱼偏头瞪了他一眼,“你的心痛不痛?”
“痛,为夫的心痛得快要死掉了。”君斐墨被容小鱼逗笑,拉过她的手指把玩,过了一会又道,“为何夫人一段时间不见变得强势起来,敢和为夫呛声了?”
“……”容小鱼缩着脑袋当鸵鸟,她一时间得意忘形忘记装了,只听君斐墨又接着道,“莫非夫人之前一直是装的?”
“那不是因为我做错事理亏吗?而且你一开始还说让我当一个安静的工具人吗?那么凶巴巴的!”容小鱼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越说越觉得委屈,愤怒地又打了自己一巴掌,君斐墨眼疾手快地挡住她的手,柔声安抚,“好,是为夫错了!可为夫的清白都被你玷污了,自然是要生气的。”
“那我的就不是了?”容小鱼想了想,想起那晚的场景不禁有些窝火,“说起来,你为什么不推开我?是不是换了别的女人你也会娶她为妃?”
君斐墨突然觉得自己冤枉极了,她给他下药怎么还反过来怪他意志不够坚定?不过如今回想起来也觉得奇怪,他自认为有绝对的自控力,甚至也动过杀人的念头,可是也就一瞬间的事,下一秒被温香软玉扑个满怀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并不抗拒,甚至蠢蠢欲动。
“其实,说起来有点奇怪,我推开过你,但是你再次扑过来的时候,身上的味道变了。”
容小鱼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身上,并没有味道,“什么味道?”
但是听君斐墨的说法,当时没有推开是因为她恰好穿越过去,内心不由高兴起来。
“说不出来。”君斐墨撑起身想坐起来,容小鱼连忙扶住他,君斐墨趁机又偷亲了一下,“夫人真香。”
容小鱼红着脸推开他,怎么越来越不正经了。
“那你是喜欢之前娇软的我,还是现在强势的我?”
君斐墨笑了笑,神情认真,“夫人什么样我都喜欢,只要是你。”
“那你还会娶其他女人吗?”容小鱼不依不饶。
“此生只有你一人。”
两个人腻歪了一会,容小鱼提及中毒之事,君斐墨眉头微皱。
“太子与我交好,我相信他的为人。”
容小鱼不赞同地摇头,“防人之心不可无,一个人的真实面目若是他想隐藏,根本看不透,况且涉及到皇位之争。”
“我向来不在乎那个位子,本以为我已经表现得够明白,还是有人不愿放过我。”君斐墨叹了口气,看向容小鱼笑道,“夫人可会怨我目光短浅?”
“荣华富贵于我不过身外之物,恰好我也是个目光短浅之人。”容小鱼和君斐墨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