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在验尸时发现另一条线索,就赶紧叫公孙盛,张大人,周沫沫他们去。房中的腐臭味令人作呕,一具被刨开的尸体生生展现在眼前,里白肉外翻在外,被泡肿的蓬松稀软肉一触就破,一股股臭味直逼胃里。
周沫沫显现吐出来,她强忍住继续跟着他们靠近那具尸体。黑血黏糊的血液布满白色幕布,苍蝇嗡嗡吵着,那种恶心的感觉再次袭来。
她眼前那张被泡的看不清容颜的脸,此刻正映在她眼中。公孙盛看见这幕也恶心不已,他看着身边的周沫沫,她脸上难受之意涌入他的眼睛。
公孙盛拉着周沫沫出了房间。周沫沫不解问道“怎么了”。公孙盛依旧拉着她往前走,嘴里却说“那个地方不适合你”。他看见周沫沫那不好受的表情,他怕她做噩梦,所以能将她拉离那个地方,对她来说是件好事。
周沫沫感到心里一暖,嘴上却说着“是说不适合我的,我觉得就很适合我”。他反问道“真的”
“哦”周沫沫肯定答应。
公孙盛将周沫沫拉着到了大厅,才放开她的手“周沫沫,你就在这儿待着,没有爷的命令不准离开一步”
“凭什么”周沫沫眼看着马上就要炸毛。
只是她的炸毛,在他这儿却极其可爱。他的脸靠近她的脸,两个脸相距越来越近,他突然停下严肃说“凭爷是你的夫君”他霸气留下这句话,快速离开。
周沫沫摇着头笑着,心里说着“很快就不是了”。她眉眼笑意却是他最想看的,只是在这些日子里却没有那个机会。
等公孙盛再次回到验尸房时,张大人早已开始趴在尸体上研究了。公孙盛也没干愣着,他一进来就赶紧投入工作。尸味虽不好闻,可为了案子必须得忍着。
“这具尸体因为泡的时间比较长,所以与其他尸体相比它更容易解剖,所以我们就先动力这具。虽然它看上去很恶心,但价值也很高”一个仵作说着。
“嗯。将你们所得说出来,尽量要详细”张大人还在察看尸体。
其他的仵作没有停下手中的工作,但他们却可以分心来讲说。“尸体的脑部受了严重的撞击,但却没有明显的伤痕,甚至连血都未出。”年长的仵作说“我们只能查出脑部淤积着大量血块。”
另一个仵作说“尸体的双臂被折断,这几具尸体骨骼断裂相似,此外手指皆脱臼。胸腔里我们发现平白多出一种血瘤”
公孙盛顺着尸体的胳膊从手指开始,一点点往上,当他的手按着离尸体肩膀向心部三寸地方,突然停下手,蹙起他的俊眉。明显的感觉到那里有东西,他指着年老的仵作立马开口“你过来,将这里刨开”
仵作照着公孙盛的话做着,手里的刀在碰到那个看不见的东西时稍微停留一会儿,接着又开始解剖,手慢慢动着。将心口那一片血肉割开后,一根插在肉中银色的银针曝露在大家眼前。
仵作小心将银针取下,公孙盛仔细观察着这跟银针,这两寸长的银针让他觉得很熟悉。他又开口让仵作继续解剖其他尸体的这个部位,他努力回想着“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张大人认真观察着尸体,他终于发现了一些容易被忽略的地方。虽然有的尸体已经腐烂。有泡的不成样子,可他们的右眼有着一个小小的洞。华秀huaxiu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