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仵作都在那个位置找到同样的银针。张大人又问“你们在这些尸体的脑子中还发现什么。”
一个仵作将小的盘子端上来“这个就是从他们脑子里取出的”
“虫子”
“不,严格来说是蛊。”仵作说道。
“蛊,银针,断裂伤口,还有什么呢?”公孙盛说道“为什么要对这些人下手。他们一不是名门之子,二没有仇人。究竟是和原因使得如此对待。”
一阵腐臭又冲进鼻尖,只是这时候没人去理会,这腐臭的味道。现在他们眼前的这件案子,不得不使他们将心思全部用上。
“王爷,请借一步说话。”张大人对公孙盛说道。俩人走到一旁,公孙盛开口“张大人有何事”
张大人有些犹豫,公孙盛又说“张大人,既然有事又何必犹豫。”
“王爷,下官知道这不妥,但现在我们非得用的这个人”张大人的神情告诉公孙盛,这个人不好请。他思考着到底有谁会让张大人有如此神情。他嘴上说“是谁”
张大人再次哑语,他还是很难开口。心里想着“既然开口了,就说了吧!”他整理好思绪说“你皇叔,凌安王”
听到张大人说这人公孙盛感到十分意外,他的皇叔凌安王自从凌安王妃离世后,就一直闭门不出,几乎所有的人都见不到他,而且他的脾气非常不好,让人很难接触。“是他”
张大人“嗯”了一声。要不是他想到那件事情,他也不会想起找凌安王,毕竟当初他们闹得水火不容。最后还是他对不起他,这件旧事他想着会随着时间慢慢淡忘,可是任他多么想忘记,却依旧忘不了。
“我知道了”公孙盛说道。
仵作那边开始新一轮的剖析。张大人拿出一把匕首递到公孙盛手里“王爷,这是从那件屋子找到的。”
公孙盛眯着眼睛,这匕首他可清楚“秦国舅”张大人点着头“我已经派人去查了,秦国舅在七日前曾派人去个那个地方,当时去的时候总有十人,不管出来的时候就剩三人。从查的情况来看,剩余的那七人就再也没有出来,到这些尸体运回衙门。”
张大人继续说着“护城河那条支流,也是经过秦国舅的一个外院。”
“秦国舅在朝中势力很大,在江湖上人脉也广。他要参与此事,那事情就好办了。”张大人应道“确实,秦国舅此人,狂妄自大,平时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做事嚣张,在他手上的命案用双手可数不过来。这次不管他是否参与这件案子,只有一点牵扯到他的地方,就得严查不怠。”
“本王正有此意”公孙盛与张大人相视一笑,他二人的心还想到一起去了。秦国舅做为栋镶毒虫之一,要是借此机会出掉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栋镶国将不再如以前一般任由毒瘤生长,既然决定了,就得放手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