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少我得说一句。”
宫士杰叹了口气,颇有些感同身受:“她心里装着别人,不管你什么身份什么相貌,都无济于事,你别太在意了。”
蒋濯冷冷的勾了勾嘴角。
宫士杰看他闭着眼,一只手随意搭在椅背上,姿态慵懒放松,一点不为所动,也就不再继续,默默转移了话题。
“那个姓秦的,你打算怎么处理?”
蒋濯沉默着,手指在膝盖上敲了敲,半晌开口:“过两天乐谷有个项目,公开竞标,你知道吗?”
“我知道,”宫士杰点头,“我派人去打听过,那个项目名义上是公开竞标,其实就是走个形式,早就内定好了,插不进去手。”
“那要是我想插手呢?”
蒋濯偏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宫士杰语塞,蒋濯这两年不太再过问蒋家的事,但只要他表露出一点意向,项目组的负责人还要倒贴点什么东西求上门也说不准。
只不过
“蒋少,做兄弟的劝你一句,你这两年到处撒欢,不就是为了稳住局势,要是真的出了手,怕是还得掀起一场风浪。”
蒋濯嗤笑一声,伸出手触了触钟千夏的额头,见她不再瑟瑟发抖,俯身将人抱了起来。
秦南虽然狂,但事儿做的很慎重,那点药性正好让钟千夏浑身无力,却又查不出什么,蒋濯把她的头放在自己肩膀上,稳稳当当走出了门。
宫士杰还沉浸在蒋濯的话里,自己坐在包厢思索,没跟上去。
走廊的空调开的低,钟千夏吹了冷风,稍稍清醒了些。她蹙着眉在蒋濯肩头蹭了蹭,低声问:“去哪?”
“回家,”蒋濯手臂收紧了些,“睡你的。”
钟千夏习惯了他没个正形的语气,突然听他沉着嗓子在耳边说话,还颇为不适应,勉强咧嘴笑了一下。
她心里很乱,但什么都不愿想,只闭眼假寐,反正她信得过蒋濯,随便他怎么安排。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她刚闭上眼,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千夏,你们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