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少,什么情况?”
宫士杰彻底醒了酒,看着窝在沙发上的女人,小心翼翼的问蒋濯。
蒋濯没回答,他轻巧的蹲在钟千夏面前,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缓缓摩挲过钟千夏的嘴唇,抹去她嘴角的血迹。
“人呢?”
“都关在一个屋子里,姜文看着呢。”宫士杰吞了吞口水,问他,“你想干什么?”
圈子里关于蒋濯的传闻铺天盖地涌进脑海,宫士杰脊背发凉,不由后退了一小步。
“你想哪儿去了,”蒋濯轻笑,“法制社会,我能做什么?”
宫士杰没错过他眼底的寒意,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口劝道:“那几个人其实没讨到什么好,尤其那个姓秦的,脑袋上肿了一大块,这姑娘下手其实挺狠的。”
“是啊”蒋濯站起身,给钟千夏盖了个毯子,“那又怎么样呢?”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对他的女人出手,只用被酒瓶砸一下?
当他蒋濯是搞慈善的吗?
宫士杰无奈了,他拍拍蒋濯肩膀,把钟千夏扔到地上的手机递给他:“她的手机,一直有电话。”
蒋濯没有窥视别人隐私的嗜好,他淡淡的扫了一眼,本想挂断,突然目光一凝,拿过来按了接听键。
“千夏,抱歉你刚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正好有事,怎么了吗?”
宫士杰:“”
蒋濯细长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他示意宫士杰闭嘴,接着听了下去。
“千夏?你还在凯旋吗?我马上到了,你在哪个包厢?”
蒋濯没有回话,他目光凉凉的落在界面上,言川两个字无比刺眼。
几个小时之前,他才给钟千夏发过微信,即便是按照时间来算,她最先想到的也应该是自己。
可她下意识播的是言川的号码,在那个男人拒绝之后,甚至也没想过向自己求救。
这么多个日日夜夜,他蒋濯在钟千夏心里,到底算个什么?
反手挂了电话,蒋濯把她的手机往宫士杰怀里一扔,捏了捏自己鼻梁。无忧u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