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当我死了?还敢看别的男人?!”
古惜在心里嘟喃道:“你不就是死了,不然叫什么鬼君。”
古惜直接被鬼君洵楼按在了自己坚实的胸膛上,差点闷得喘不过气来。
虽然她很不爽洵楼在她身上莫名其妙地宣示主权,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赶快把苏铭给救出来。
于是古惜只好牺牲色相,眨着星星眼忙道:“我这不是太急了什么鬼话都能出来嘛,你就当我刚刚的话都是屁,放了吧,好吗好吗好吗?”
古惜完自己都被自己最后一句话给恶心到了。
那厢洵楼十分傲娇地回道:“你以为你撒个娇我就能原谅你了?”
古惜一听这话,哎呦,用的是反问句,看来气是消得差不多了
古惜继续捂脸撒娇道:“洵楼哥哥,帮我除个妖吧。”
鬼君洵楼这厮也是个奇人,不但一点儿鸡皮疙瘩没起,还顺势接了下去:“你叫我来一声相公听听,我要是高兴了,就替你除妖。”
“这家伙又趁机侃我油水!”古惜心道,用尽全力努力挣扎还是挣脱不掉鬼君洵楼的束缚,“我今就是死!死在这里!也是不会叫你相公的!”
那厢里苏铭快要被奎妖给生吞了。
他都能为了自己去孤身赴险,我不过是叫声相公而已,又能如何?
想到这里,古惜咬咬牙,喊道:“相公!”
洵楼一脸得意洋洋,趁古惜不注意往我额头上浅浅地亲了一口:“哎,娘子。”
“登徒子!不要脸!”古惜捂着额头愤愤不平,这次一定要往你画像上在多加十张狗封印!
洵楼只是往前踏出一步,周遭气温已经是降至极点,除却苏铭以外,所有的奎妖都在瞬间为这极赌空气冻裂,碎成齑粉。
整个过程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情,何崇明临死之前都想象不到到底是什么东西要了他的性命!
这便是鬼王之力!
震慑六界的鬼王之力!
苏铭见此总算是歇了口气,体力不支倒地不起。
古惜赶忙过去将他扶起,检查了一遍,发现通身上下都不过是皮外伤,回去包扎包扎,休息两差不多就能好了。
古惜在这边仔细检查苏铭身体情况,只见另一边洵楼的冰锥就快要扎进苏铭的脑袋了!
洵楼半眯着眼睛,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苏铭,问道:“情敌?!”
亲娘哎!
这家伙的又开始作精吃醋了!
他能不能好好当一幅画啊!!!
古惜迅速摇头,并推开那根可以连穿十人脑袋的冰锥,道:“不是不是不是,他就一路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那种。你别见到个男人就大惊怪的,这个算恩公,恩公你懂吧。”
“方才你的那位对你一见钟情的人就是他吧,你是为了他才求我出来的,所以他就是情担”
洵楼罢,百十根冰锥拔地而起,在苏铭的身边围绕出一个弧形,仿若下一秒就要横穿苏铭脑门!
古惜只好从袖袋里掏出几张恶犬画像道:“你再不收手我就放狗啦!你封条还在我手上呢!”
悬浮在空中的冰锥迅速落地碎裂,洵楼一下躲出老远,站在悬崖边上委屈巴巴地指着我骂道:“你耍赖!”
古惜在心里偷笑暗爽:“果然还是画像有意思,爱怎么欺负怎么欺负。要是真洵楼知道我私底下这么逗他,还不得扒了我一层皮啊。”
古惜拿着这几张画像一张一张挑了起来:“谁有狗谁就是老大。让我来瞧瞧啊,这个大黄身长五尺三,有半人高,口中獠牙四十有二,好像许久未放出来潇洒一把了。哦还有这个黑风,那身材,那尾巴,啧啧啧,一看就是咬饶一把好手!”
古惜还没一一念完,洵楼就放弃抵抗:“别了,我不动他就是了。”
正巧此时那不成器的阿轲回了头,古惜便带着苏铭骑了上去,然后对着孤零零站在悬崖边上的洵楼道:“乖,我先回去了,你待会儿回来的时候记得把六界尊王谱捡回来哦。”
那夜里,悬崖底下的蛟龙叫得格外惨烈。
百妖岭,群山之顶。
古惜拖着苏铭往何夜白的床上一扔,然后累得瘫在地上大口喘气。
这少年,看着没多壮,怎么就这么重呢?
阿轲去找狐狸管家讨药去了,此时整个房间只剩古惜苏铭二人。
方才他什么一见钟情,没带半点感情,一听就是鬼话。可能中二少年在大义赴死之前都要来这么一段话,古惜这么多年都听习惯了,也就没往心里去。
不过他肯为了她只身赴险,这份情,这份意,她古惜记住了。
拿什么报答他好呢?
传统项目,以身相许,今晚成婚,马上圆房。
太老土了吧,两百年前的话本子都不这么写了。
要不送他个高级仙品法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