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惜翻了一遍自己的万宝葫芦,发现除了马良笔,还真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
马良笔是打死都不能送的,那还有什么能出手的呢?
要不然,我认他当弟吧!然后把自己这么多年的所见所闻都传授给他!
好主意!
古惜拍着胸脯道:“苏弟,以后你古大姐就罩着你了。”
苏铭装睡听古惜碎碎念了许久,最后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他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还是头一回听一姑娘家家让别人管自己叫大姐的,还能得这么顺口,哈哈哈哈!我不行了,你让我先笑会儿。”
他不会都听到了吧?以身相许马上圆房什么的,虽然她不是真心的,但那也太羞耻了吧!
古惜气呼呼地一枕头盖在苏铭的脑袋上:“你什么时候醒的!居然偷听我讲话!过分了伙子!”
苏铭笑得岔气:“就在你把我拖进来的时候,脑袋还磕到桌角了,喏,我脑袋还肿了一个包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伤了我聪明的脑袋怎么办?”
着苏铭还把自己的后脑勺凑过去给古惜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不是都听到了嘛!
古惜差点想找一个地洞让自己钻进去。
苏铭勾着古惜的肩膀道:“没关系,我不嫌弃你,弟不弟什么的不重要,重点是以身相许,这个我比较感兴趣。”
这人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古惜都想把他脑子拧开看看他这里面装的到底都是什么。
还没等古惜想到一句话杠回去,只见数百根饼针向外飞来,对准苏铭一触即发。
外头狂风乍起,原本就摇摇欲坠的何家院在狂风呼啸之下直接被掀了盖,洵楼自外踏空而来,带着一路风霜。
看起来很不爽的样子。
洵楼人未到,声先至,只听他用拿如寒潭般冰冷的语气对着苏铭道:“不想死就给我离她远点。”
苏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褪步,反倒搂紧了古惜的肩,散出数百只銮蝶将冰针化水,并挑衅地看着洵楼:“怎么,有意见?”
“???”
“伙子,在搞啥呢!你也不瞧瞧你眼前的是谁!鬼君洵楼啊!他刚刚可就一招灭了把你打个半死的奎妖啊!你怎么跟他干起来了!不怕死啊!”
古惜不禁在心里为苏铭捏了一把冷汗。
“我知道。”苏铭大声地道,“那又如何?出于你是我未婚妻的考量,我得守卫一个作为男饶尊严,把你给保护好。”
你成年了吗就男饶尊严?!况且我什么时候答应当你未婚妻了!
你这人是不是中二病又犯了!
苏铭将古惜护在身后,然后与洵楼就这么对峙了起来。
他们两个的气场竟然不相上下,以何家院为中心,方圆百米内冰火相交,势均力敌!
一刻钟的时间过去了,洵楼竟然没有伤苏铭分毫!
古惜都惊呆了!
她指着苏铭道:“!刚刚打奎妖你是不是放水了!害我白担心一场!”
苏铭此刻一心与洵楼对峙,根本没有办法分心回答古惜。冷汗浸湿了衣角,伤口也不断沁血,古惜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苏铭是根本不可能斗得过洵楼的,连一招都不可能抗得过。
现在这种情况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洵楼这幅画碰上正主了!
可苏铭!他怎么可能是真正的鬼君洵楼啊!这比要百里妙戈出家的概率还低吧
古惜甩掉这个可怕的想法,从万宝葫芦中掏出一面宝镜丢到苏铭洵楼中间,那宝镜吸收二人发出的灵力,瞬间破碎。
宝镜破碎的后震力将双方远远弹开,苏铭一口老血瞬间喷涌而出!
“苏铭!”古惜慌忙地去扶住苏铭,将他扶回床上,用袖子擦拭他嘴角的鲜血“你是不是傻啊,跟他刚什么啊!”
苏铭拍了拍古惜的背安抚道:“没事儿,就是单纯地看他不顺眼。”
洵楼倒是难得得吃了瘪,一脸不服气地站在门口:“古惜!你太过分了!刚叫人相公就抛夫弃子,你让六界尊王谱里的那群杂碎怎么想,你让我们将来的孩子怎么想?!”
古惜:“???”
苏铭:“???”
古惜扶额抹汗,这鬼又开始了。
戏演的这么好不去台上唱真的是可惜了。
古惜这下两边都要哄,两边都要顾,一个头两个大。
正巧何夜白搀扶着破风回来了,看见风雨飘摇的何家院愣了许久,他们俩站在那曾经的院门口久久挪不动步。
古惜见着何夜白宛如见到了救星,甩下苏铭洵楼两人就一溜烟跑了出去,留下这一人一鬼大眼瞪眼。
洵楼松了松筋骨,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笑:“人都走了,还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