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像我这般,可有何好?”傅吟眼中含笑,温和儒雅。
“先生品性高洁,宁折不屈,对待学子一视同仁,不怕事,不躲事,高风亮节,如清风明月。”花夕拾认真道。
傅吟听了后,忍不住的笑了:“若不是之前认识,我倒还真要觉得,你这番在阿谀奉承了。”
“先生,学生可否请教您一件事?”花夕拾道。
傅吟点头:“但问无妨。”
“今日在课堂之上,司空雁要求独居,院长说是您不同意,但是他身为书院院长,又何至于听一个先生的?分明是院长不想得罪人,才说的这话,您又为何要承认?”花夕拾道,若是换做别人,她这话绝不会说出口,如今只剩傅吟与她两人,花夕拾心中自然也信得过,所以才敢说。
傅吟微微一愣,看向了花夕拾,轻轻叹息了一声,这才道:“因为我的确不同意,院长不好直接拒绝,自然要找个理由。”
“那得罪人的事就都让您做了?”花夕拾反问道。
傅吟笑了笑:“我不介意。”
花夕拾明白了:“我总算知道先生你为何会被人追杀流落到我们村了。”
傅吟听到这话后,脸上笑意渐收,眸光落在花夕拾的身上,也多了几分让人难以察觉到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