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饶命!”紫容没想到皇帝会下如此重的惩罚,登时吓得花容失色。
只是她话音尚未落尽,人便已经被内侍拉出去。
南宫绾妧拼尽全身力气揪着皇帝的手腕,仰起头咬牙切齿地望着皇帝,“宇文承曕,你也就会欺负弱小。”
“对,我就爱欺负弱小。”皇帝的身子靠近,带着怒气的面孔在南宫绾妧的瞳孔中放大。
南宫绾妧大惊,失声质问:“你要干什么……啊!”
她的尖叫声与布帛被撕裂的声音同时响起,衣裙在皇帝的手中化为碎布!
“我要干什么?”皇帝冷笑,眼中煞气渗人,“我要让宇文承焕好看看他的女人是如何被折磨的!”
“不,你不能这样。”南宫绾妧泪流满面,拼命地摇头。传出去,他还怎么当这个皇帝?
他恨她,可她却希望他好好的。
“怎么?你怕他看到?你怕他躺在地下都不能瞑目?寡人就是要让他死不瞑目,哈哈哈哈……”皇帝狂笑起来,“来人,去把宇文承焕的灵位拿来!”
内侍按皇帝的吩咐,不出片刻便将灵牌搜出来,放在皇帝面前后便退出去。
南宫绾妧惊得浑身冰凉,这昭华宫怕是早就有他的眼线,竟然连她偷偷供着宇文承焕的灵位都知道。
皇帝一脚踩在灵牌上,趾高气扬地对南宫绾妧说:“好好看着你男人的灵位,感受在自己男人面前被寡人欺凌的感觉。”
南宫绾妧又慌又怕,眼泪越发凶猛,她拼着最后的一线希望抓住皇帝的手,“我是你的嫂嫂,你做出这样的事,就不怕遭天谴吗?”
话一出口南宫绾妧便知道自己错了,因为嫂嫂这两个字戳到了皇帝的痛处。
皇帝眼中煞气暴涨,一把掐住南宫绾妧的颈项,咬牙道:“像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不是最喜欢这种戏码吗?”
南宫绾妧原本苍白的脸色因为呼吸受阻涨得通红,她无力地抓住皇帝的手腕,眼里泛着泪花,艰难开口,“是我的错……与旁人无关,你放过紫容……”
“她跟你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皇帝将南宫绾妧用力一甩,南宫绾妧的额头重重地撞到地上,虽然隔着波斯毯子,可她依然被撞得一阵恍惚,几欲作呕。
殿外,紫容凄厉的惨叫传来,想是已经行刑了。
南宫绾妧强忍着眩晕,挣扎着爬到皇帝跟前,伏在地上,哭着求他,“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就放过紫容吧!她只是个奴婢,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只不过听从我的吩咐而已,求你了……”
皇帝看着她这副模样,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狼狈且惶恐,哪里还有一丝毫中宫皇后该有的端庄和气度,他理应有报复的快乐感觉才对,却不想心里反而冒出了更多的怒火来。
“贱女人,你知道错了?”皇帝慢慢地蹲下了身子,嘴角浮起狞笑,“来讨好我,说不定我舒畅了,就会放过那个贱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