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年同你相差十余岁，生活圈子也泾渭分明，我实在想不通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过节值得你不惜背上杀饶嫌疑，也要给他个教训，如果单纯只是个教训的话。”

黎落成张嘴话，声音干涩沙哑，不过面部肌肉完全瞧不出破绽，仿佛依旧是波澜不惊，温和尔雅的模样：“我跟李总，上次也才第一次见面。”

“很显然不是。”周斯臣抬眼看去，搁下手里勺子擦了擦手，往后一靠：“我有没有过，你跟李思年圈子泾渭分明，以他这几年的为人处世，从踏进那间办公室开始，他绝不会主动跟你上一句话”

“可他不仅了，还递烟了。”

黎落成“哦”了下，“即使我之前确实单方面见过李思年，也只是远远一瞥。可是周总，你一边调查我，一边提李思年，难不成觉得您出事故的那辆车是我动了手脚？”

周斯臣没有表态。

黎落成弯了弯眼：“我没理由这样做，就像您的，我同李总完全是两个圈子的人，根本不存在任何冲突的”

周斯臣抬手，一个止声的动作，他缓缓皱起眉，这是从踏进这间咖啡厅开始，周斯臣第一次露出点额外的情绪。

“我不关心你同李思年存在什么样的冲突”他沉着声一字一句道：“但因为这件事，苏想同我险些一起交代在郊外国道上，你触到了我的底线，这是我，绝不容忍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