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落成毫无防备地直视过去，为周斯臣这个莫名其妙，几乎是生硬阴沉的命令吓到了。

咖啡厅气氛不错，来的情侣不少，每桌都是融融恰恰，凑在一块儿低声话，唯独这个角落，就像被谁突然抽走了空气，只剩让人心脏受压的窒息难熬。

周斯臣并没有对刚刚的话做出解释，同样无视了黎落成茫然疑惑的一张脸，他夹了块糖丢进杯子里，看着它沉下去露出尖尖的一尖，才平静开口道：

“黎先生，你是个聪明人，在学校的时候就是了，我觉得今的话已经得很清楚，你可以再想想。”

“我还是不太懂周总的意思。”镜片后的一双眼依旧是疑惑满满，未几，他直起身子正色：“您有什么话可以直，我不了解商业谈判那套规矩，打哑迷我也听不懂。”

“黎落成，27岁，市人氏，父母双亡，在当地同丽福利院长大至十岁，被一对教师父母领养，之后在江城读完高中后考上国内一流学府大，毕业后一年任苏氏科技项目研究员。”

黎落成笑容在阳光下有点淡，声音轻松：“周总把我挖得很干净，估计连家里几个老鼠洞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一顿：“不过你的这些，跟你今来找我的目的，又有什么联系？”

周斯臣不不急不缓地搅拌着面前的咖啡，并不打算喝，好像只是随手打发时间的举动，也是这种看起来胜券在握的态度，让黎落成眼底眉梢的笑意渐次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