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进攻了,臭小子。你将为你的失言付出代价。”屯长快步向前,一刀就砍了下去,台下的众人都惊吸一口凉气,他们都没有反应过来,生怕会血溅当场。而意料不到的是余樊君竟闪了过去。左砍,闪,右砍,闪,此时的余樊君就像一张纸片一样,随着刀砍下瞬间微弱的气流波动所摇摆,刚好躲过屯长的袭击。而屯长右砍过后,刚好是余樊君的后背,屯长忽然把刀面换了一个方向,就在余樊君腰的位置右砍过后紧接着横砍过去。
“危险——!”龙且惊呼。
而余樊君早有准备,一看就是跟人比拼多年的经验,余樊君用余光扫了一下,冷笑一声,一个跟头刚好翻过屯长的大刀,而余樊君紧接着连翻几个跟头刚好翻到屯长的身后,把剑架在屯长的肩上:“你输了。”
“哼,还没有结束呢。”屯长一个缠刀的招式,以刀的刀锋从自身四周以顺时针方向环绕一周,余樊君为避其锋芒不得不把剑从屯长肩上拿走。而聪明的是,余樊君顺势一个转身下蹲,用拿剑的手磕了一下屯长的腿弯,屯长一下子跪了下去。而余樊君此时站起用剑指着屯长:“这次服不服气?”
屯长混迹兵营多年,从来没有人就这么几招就把自己打倒的,自己的手脚、招数完全没放开就被打倒在地,心里自然有些不服气,尤其对方还是一个毛头小子,但是他这么多年的兵营生活不是白费的,让你连手脚都没舒展开就把你打倒的人,武艺肯定远在你之上,若是耍赖,只怕性命难保,也只好认栽了。
“是杀是剐悉听尊便!”这不失为一个好计谋,自己已然服输,若是对方执意不肯罢休,于道德上有失,他今日是绝不会逃出这个大营的。
“不必了,我走了。希望你遵守诺言。”余樊君收起剑来,跳下台去。
“等一下,如果你愿意待下来,我保你平步青云。”此时的屯长想收揽这位少年,不得不说这成年人变化的真快啊。
“不必了。”余樊君背着他,向他挥了挥手。
“那请问阁下去哪儿高就?”屯长紧握住刀,心想,如果他要去其他国家当兵,今天断然不能让他离开这军营,哪怕会搭上全军营士兵的性命。
“不知道,当兵没意思。”
这时屯长紧握的手才缓缓松开。
龙且在一旁看着,一直目视着余樊君离开,而这个名字也刻在了他的心头。此人定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