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训练为期三个月,我们每个人也选了自己趁手的武器。每种武器都有对应的训练师来教你们使用。每个阶段都会有不定时的检测和抽查,到时候是我们升迁的重要标准,也是唯一一次没有生命危险的升迁,你们都要加倍努力,倍加珍惜。听明白了吗?!!!”
“是,大人!”、“好~”、“知道了。”······
“怎么这么乱。以后叫我屯长。回答我要喊是,听到了吗?”
“听到了!”
此时从队伍中出现了一个声音,“屯长而已,嚣张跋扈。”
“是谁?口出狂言?”屯长怒目圆睁,拳头紧握。
“我,余樊君。”一个约莫十几岁的少年叉着手走了出来,瘦瘦高高,一身麻衣。
“一个毛头小子,我还以为谁呢?我看你小不跟你计较,你乖乖回去既往不咎。”屯长对着少年指指点点。
“不用,如果你能打赢我,以后你说什么我听什么,如果不能,这兵,不当也罢。”少年很是傲气。对于屯长咋咋呼呼的态度很是不满。
“好!”屯长的火气被完全激出来了,脸上的青筋暴露,“你想怎么比?”
“听你的咯,用你的规则让你服气。”少年毫不在意屯长脸上的怒气,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手。但是这样毫不在意的神态越发激涨了屯长的火气。
“好!一回合定胜负。点到为止。拿刀来!”
两人站在校场武台之上,分站两侧,一人手拿大片刀,弓步站好,双手握紧立于胸前大约半米的距离,双眼从刀背望过去,刀锋直指对面的余樊君;另一方直立站好,一手背在身后,另一手持剑平行紧贴于胸前,即使这位年轻人身着素衣,因为武器不同,仍觉得他更清高一些,难怪说剑是君子剑,而屯长持刀则一身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