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还没有赶到南境,便已经病倒了十几名司卫。
百般无奈之下,容珩不得不停下了脚步,为这十几名司卫寻找大夫。
又过了一日,这些司卫的身上开始发毒疮,容珩看着就好像是染了鼠疫。
不仅仅是只有他一个人这样认为,而是所有看过的大夫都这么说。
最终,还是祚皖看出不对劲来了,这才立马就施了针,封了司卫们的命道,直接下了狠药给司卫们割肉放血排毒。
祚皖当了十几年的医者,可以说这整个大黎,没有一个医者的医术能够绕开他去。
可这一次,祚皖在解毒的过程中却觉得有点力不从心了。
就是倒序的麻烦,还有草药紧缺。
而且这鼠毒来的霸道,蛮横的很。
只要稍稍有一点不注意,这鼠毒就会异常活跃的生疮。没有被祚皖压下去,反而更严重了。
祚皖也是头疼了好几日,只能除去一半的毒素,然后再慢慢下针排去余毒。
这毒祚皖也是第一次见,这鼠毒没有半分倒叙,祚皖的怀疑制这毒的人是不是就顺手拿了毒药配置出来的了。
制造出这毒的时候,也是异常的霸道,险些让祚皖解毒的时候手都抖了。
只能缓解这余毒的药性,延长这毒期,要延长这司卫的命,其他的也只能等祚皖慢慢的研制出解药。
最后没办法了,在路上耽搁了两日的时间,容珩无奈之下也只好上路。
他大概也是已经知道了,这南境所谓的鼠疫也不过就是鼠毒罢了。
只可惜当时司卫中毒时,然后没有留过一个活口,不然的话,就算留着那刺客也好给祚皖当个练手试药不是。
南境频频发生鼠疫事件,这边的条件也没有黎京城内好,大夫们的医术也更是没有办法比较。
等容珩到了南境的时候,这时候陈昱许也才刚刚进大黎京城。
容珩安顿好受伤中毒的司卫们,就去了当地的小村庄查看。
容珩带着人刚刚走到这里风一吹风就能让人迷了眼睛的满是泥沙的小村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