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易弦含笑说道:“父皇政务繁忙,还请丞相安心等待,父皇自有传召。”
陈昱许神色动了动,面不改色的回了祁易弦一句:“既然大黎皇帝已经有了旨意,那臣下自然也会服从大黎的规矩。”
祁易弦听见陈昱许这么说,心里还是舒坦的,至少表面功夫做到位也是好的。
片刻之后,祁易弦便听见一旁的陈允对着华非奕细声说道:“二殿下,也不知道好些日子没见到您,是不是清减了不少?”
果然,还真是挺那什么的。
这么快就秀上恩爱了,可是这陈允秀恩爱就秀恩爱,老是用余光看她做什么?
好一会儿,祁易弦才想起这一次华非奕是来大黎和亲的,这么说来,明面上这陈允还是来抢亲的。
嗳,话也不能这么说,毕竟自己和华非奕也没有什么关系。
祁易弦先把陈昱许父女安排在了驿站,就住在那华非奕的隔壁以后。
又交代了几句话给秦家兄弟,就赶忙带着人回宫了。
这么两三天过去了,一直也不见萧覃好,祁易弦这心里头都快要急死了。
偏偏这太医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黎京城内突发事变,这远在千里之外的容珩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自从自己离开京城的五日后,容珩带着几百名司卫在赶往南境的路上。
正巧还有两三日就快到了,那日夜里,容珩带着的司卫在林子里搭了帐篷,准备露宿一晚。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容珩眯着眼睛睡觉时敏锐的听见了树叶做响时掺杂着一丝丝的杂音。
容珩紧忙就摸上了剑,护着祚皖就是一个起身。一群司卫被一阵风过出现的十几个黑衣人给吵醒了。
经历了一盏茶过后的打斗,最终着十几名黑衣人死于司卫的剑下。
可就是自从这一天后,一起赶往南境的百名司卫中,便有好几个身上莫名其妙的发起了脓包,这脓包还特别痒,一挠就破。
过了两天夜里,更是有司卫反应自己被老鼠咬了,偏偏被咬了还没知觉。
随后便是几十名司卫感到全身无力,头脑热的难受,只觉得自己病入膏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