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说,秦柏松从不卖画,他的画在市面本就价值千金。
李承乾觉得有几分好笑,此人也是一代大家,竟然为了美女,连作画都有偏向了。
既然如此,李承乾也不强求,收起画道:“那便算了,今日还请继续讲说人物画。”
李承乾虽然不在意,秦柏松却是念念不忘,一再把目光挪向旁边的画卷。
李承乾道:“秦大家,一副初学画作,你总是瞧他作甚?”
秦柏松讪讪的搓了搓手:“这幅画虽然是初学,但是手法独特,有其是那马,那马……唉,实让我难以放下。”
李承乾也不知说什么好,这秦柏松是个洒脱的浪子,却纠结起这个来了。
就见秦柏松跟热锅的蚂蚁似的,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最后秦柏松猛地站起来,仿佛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秦柏松咬牙道:“我豁出去了,殿下可否把此画交给我,我想带给我的恩师一观。”
“哦?”李承乾有点意外,没听说这秦柏松有师傅啊。
李承乾道:“这倒是小事,只是不知大家恩师是何许人也。”
秦柏松又是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摇摇头,道:“请殿下恕罪,因为恩师有命,在下不能透露。”
李承乾点点头,道:“那也罢了,你带去吧。”
秦柏松心神不宁,给李承乾告了罪,急匆匆的去了。
李承乾一时无事,便去国子监见孔颖达。
孔颖达听说秦柏松的事,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自语道:“秦小子的老师,那老梆子会出山吗。”
“哈哈,有意思了。”
李承乾没听清,问道:“孔公,你说什么?”
孔颖达哈哈一笑,连声道:“没什么,没什么。”
“对了,昨日似乎是说到了墨子‘察类明故’的路数,我觉得殿下说的所谓逻辑学很有意思,咱们接着说。”
说到经学,李承乾点点头,跟孔颖达讨论起来。
另一边,秦柏松卷着李承乾的画,匆匆忙忙出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