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正欲解释,启口却吐出了一口血,含糊不清地说了句,“公主,奴婢不是……”还未说完,便咽了气。
南宫锦玉这才慢悠悠地站直身子,看向其余跪在地上的宫人,指着其中一人问道,“是不是你?”见其连连叩首道不是,又指着另一个问,一连问了好几个,却没一个承认。
不待问完,南宫锦玉便失了兴致。自顾自地走到软榻前斜靠下,指着其中一个宫人道,“你,去雨晴阁唤玉清过来。”
被指派的宫女连忙颤巍巍地站起来,应声行了退礼便迅速地出了殿门。不过一会儿功夫,便领着一位白衣男子行步走来。
玉清虽无惊艳美貌,却也是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眸光清澈似白玉兰的巧面小生。所着之衣,下摆是用青丝线绣的幽兰之茎叶,袖口处采的是金丝勾边,行步走来,自有一番韵味。
玉清入殿后,状若未见满地的狼藉,以及倒在地上的宫女,便径直走到南宫锦玉处跪坐下,小心翼翼地为南宫锦玉按摩起来。“公主,奴给您按得可舒服?”
南宫锦玉闻声,原本闭着的眼睛这时才缓缓睁开,淡淡地应了一声。涂着纯红色蔻丹的手也随之附上玉清的脸,一点一点地描摹着他面上的轮廓,后止在唇上一直摩挲着。
宫人们见此,皆默然垂下了首。
一番尤云殢雨,玉清伏在南宫锦玉的身上,手指学着南宫锦玉不停地捻磨,唇也跟着贴向她微红的面摩挲,“公主今日的状态似乎有些不佳。”
南宫锦玉娇喘着躺在软榻上,看向起身穿衣的玉清,目光中多了几分责备。
玉清服侍着南宫锦玉穿好衣物,又凑到她耳边娇声道,“奴在雨晴阁等着公主再次招呼。”说着,便欠身道,“奴先行告退。”
玉清走后,南宫锦玉看向匍匐在地面上的宫人恶狠狠地道,“待会儿母后过来,你们谁若敢说出去半句,”说着,便指向那死了的宫女继续道,“这便是下场。”
都是南宫锦瑟那个小贱人,若非是她,自己本可嫁与安王,而非与面首在此偷偷残喘。“南宫锦瑟,本公主早晚会教你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