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奎听闻锦瑟此言,连忙应了声,又继续道,“说起酒楼,奴才看中了一处位置。那位置正处十字巷道之间,是不折不扣的聚财之地。只是,还未与酒楼的老板商议恰当。”
看出江奎脸上的自责之意,锦瑟含笑着柔声道,“我知你是用了心的,未妥便未妥吧,此事急也急不来。”
见江奎应声道是,锦瑟才跟着问了句,“那女子,而今身在何处?”
“奴才怕人察觉,将她安排在了阮城主的茶楼中。”
锦瑟点了点头,“明日我会寻个时间出宫,你且将马车备好。”教那女子待在阮裕的茶楼也不是长久之计,还是放在自己身边最为妥当。说完,便又看向素荣与素心笑道,“你二人在宫中也憋坏了,明日便同我一起吧。”素荣与素心闻言皆笑着欠身应声。
婉秀宫中一番亲睦,珑玉宫却是被扰得鸡犬不宁。
南宫锦玉被焦氏身边侍候的嬷嬷带回珑玉宫后,便被软禁在了寝殿中。静心不在,余下侍候的宫人不知南宫锦玉不喜宁神香,便燃了一些放置在香炉中。
南宫锦玉本就怒不可遏,当下嗅到锦瑟嗜好的宁神香,更是怒火中烧,举起案几上的香炉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眼睛瞪得越发的大,牙齿狠狠地咬着下唇,双手紧握成拳,指甲用力着欲要嵌入掌心中。愤恨至极,又砸起了殿中的其它陈设。一边砸一边辱骂着,“贱人,贱人。”
这时,花瓶的碎片突然溅到一旁侍候的宫女脚边,宫女惶恐着即刻跪下,身子不停地颤抖着。南宫锦玉见状,也跟着蹲下身子盯着垂首发颤的宫女道,“你告诉本公主,是谁告诉南宫锦瑟的?”
宫女的身子颤抖得愈发厉害,“奴婢,奴婢不知。”
“不知,”南宫锦玉重复了一遍宫女的话,神情有些迷离,身子也跟着慢慢站起来。
那宫女本以为自己躲过一劫,却突然被南宫锦玉掌掴在地。等到宫女将将爬起来,南宫锦玉便抓住了她的发髻,拖着她走到殿中的柱前,提着她的头发教其硬生生地撞着面前的红柱。
过了好一会儿,南宫锦玉才扳起宫女血淋淋的脸,切齿道,“南宫锦瑟你个贱人,若非是你,本公主断不会落到这番田地。”酷文kuen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