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锦玉没有细想,自顾自地朝锦瑟的房间走去。打开门,却见锦瑟端坐在椅子上,未曾有半点中毒的迹象。还未来得及询问清楚便被一只手帕捂住了口鼻,昏了过去。
锦瑟见状,看着眼前之人诚恳道,“今日之事,锦瑟多谢郎公子肯听锦瑟一番言语。”
郎煊心情复杂地看着锦瑟,作了作辑,“公主所言是真,郎煊自惭形愧。”
锦瑟摇了摇头,“锦瑟自知公子是迫于人授,怪不得公子己身。”说着又认真地看向郎煊继续道,“如此,剩下的事便交给公子了。”
锦瑟说完向他欠了欠身子,才打开门离去,转身之际又将门带上。
郎煊看着紧闭的木门,苦涩地笑了笑,自言自语道,“迫于人授,迫于人授。”
看向倒在自己怀里的南宫锦玉,面上的苦涩更甚,俯下身子将南宫锦玉抱到床榻上。一件一件地褪下两人身上的衣物,又小心翼翼地与南宫锦玉并头躺在枕上。想着锦瑟与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可越是想一句心便越是痛上一分。
彼时母亲与他说了皇后娘娘的计划,还说事成之后便会教自己娶了那位容貌昳丽的九公主。他知自己自出生起便注定会成为焦氏一族的棋子,本觉得此事无关痛痒,总归他的婚事他也做不了主,而今无非是娶一个蛮横娇惯的公主罢了。
可当他看到九公主随着皇后一起步入众人的视野,举止之间满是知趣温润。他看着她顾若生盼的双眸时不时浮上笑意,看着她面对刁难时不露怯的姿态,突然觉得迎娶她也许是他为焦家做事这么些年积攒下的所有好运。
他虽不想伤害她,但他也唯有照皇后的安排才有理由娶她。故而当皇后派人告诉他,宫女已被支开,可以行动时,他面上虽喜,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他翻过墙,照着皇后给的线索,摸索到她的房间。心中一番挣扎后才打开了房门,却没有看到她如所想般昏厥,而是端坐在桌前含笑看着他。163x16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