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宫锦玉见锦瑟这般乖巧模样,心中也是高兴得紧,便对锦瑟道,“皇妹这一笑,惹得郎公子都看呆了。若是真的欢喜,私下百般柔情便是,如今这人都瞧着,也不害臊。”
“锦瑟行得端坐得正,何来害臊之说?倒是皇姐,一些事还是莫教人抓住把柄,免得落人口舌。”
南宫锦玉自是知道锦瑟口中的把柄是什么,想要说回去,但锦瑟知道自己秘事的这件事又不想让焦氏知晓,只能硬生生地把要到嘴边的话咽了,才瘪了瘪嘴没有应话。
焦氏对南宫锦玉的心理活动自是不知情,只当是锦瑟因着南宫锦玉的话而恼羞成怒一时说出的气话。
“接下来,便由安王说签如何?”
华年看了焦氏一眼,勾了勾唇念道,“流花彼有此情。”
话音刚落,便有许多不相称、不押韵的争先恐后地讲,直到南宫锦玉念出她的签“落枫别具风情,”才算是告了一段落。
锦瑟没有理会焦氏接下来说的话,而是推敲着焦氏设计自己的方法,思虑了许久也没什么头绪。
这时候听到身后的素荣和素心嘀咕道,“三公主说的话也太过分了,先前再怎么挖讽公主也是私底下,可今日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不是摆明了想要公主难堪嘛。”
“难堪,”锦瑟重复了一下素荣的话落音,恍然想起南宫锦玉话中的“私下百般柔情,”便想着焦氏会否利用接下来的环节促成自己与郎煊的“姻缘”。
若果真如此,自己也要好好为南宫锦玉谋划谋划她的“姻缘”了。
想到这,锦瑟便向素荣问道,“郎煊的家道如何?”
“他的父亲郎四平原是兵部侍郎底下的一名小官,后来娶了焦家某分支的庶出女,也就是郎煊的母亲,才升为了兵部侍郎。”
“焦氏一族的人向来眼高手低,他那妻子怕也不是个省心的。”
“公主还真是料事如神。自从娶了个蛮横娇惯的夫人,郎四平没少受了她的气,在她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一喘。”
“那还真是有意思。”
郎煊若是能分辨些许是非,或许自己能放他一马,但如若不能,她便也送他一份大礼。
至于他那位为焦家做事的爹爹郎四平,受了正妻这么些年的气,她也帮他好好喘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