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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女皇的佞宠[女尊](8)

“不知谢大人怎么看?”    众臣垂首暗道:又来了!御座上沈君将食指放在扶手,轻轻敲打着,看不清喜怒。    沈娆对于白华锲而不舍的针对表示无奈。    她自信没人能认得出她。可自打她在白华眼前露了面,白华锋芒毕露的挑衅接踵而来!这让她时刻成为京中焦点,也无疑给任务更增加难度。    出列,向沈君俯首道:“陛下,臣以为白丞相说的是!”    这次争执是为九日后的秋围。老祖宗定这个活动是为了警示后人强身健体,不要光顾着吃得脑满肠肥坐着玩笔杆子,忘记西陵是在马背上打的天下!然现今已经完全变了味道。    大量奇珍异兽的投入,行程衣食住行的安排,以及人员调度奖赏都将给国库带来重大压力。尤其今夏南宁洪水冲垮宁河两岸,今秋北江郡受蝗灾农家颗粒无收,这些全靠国家拨款赈灾!户部账上已然入不敷出!    照理说这时候停一次也无妨,多那几千两银子济灾民不好么!然而,是白华想办,还想大办特办。沈君与已经被欺压几年不思反抗的朝臣态度便暧昧起来。    唯一个坚贞不屈表明立场的是翰林院掌院学士孟黎川,她做过太女太傅,曾掏心掏肺给予沈君教诲,又为西陵鞠躬尽瘁,沈君看在眼里,待她还是尊敬的。闻此言,孟黎川的脸色难看。她曾寄希望于这新生的状元会是一股清流,跟随她坚定地在辅佐帝王的正确道路上一往无前,却没想到,殿试中有胆量说出:民水君舟论之人仅仅几日,便也成了白党!    “秋围不能不办,祖宗的制度不能轻易丢。”沈娆继续道:“至于怎么办,大操大办也无不可。”    白华自她说话便一直盯着她,听她这样说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便将目光移开了。    “只是毕竟国库紧张,这办秋围的银子得另想方法。”她沉稳道:“臣斗胆,提个建议。往年秋围都是声势浩大,微臣们甭管愿意去的不愿意去的都得去!今年是否可以调一调政策,实行自愿自费制度。若公共款项便大家捐凑。要是平摊下来还有多余银子,充入国库不也是一桩美事!”    温水般的声音消失在宽广殿内。    孟黎川总是板着的脸露出笑意,连嘴边的法令纹也变得和蔼可亲:“陛下,臣觉得可行!”    沈君食指敲打节奏一点儿没变:“众爱卿以为如何?”    几千两银子平摊下来顶多三个月的俸禄,但凡家底不漏的都去得起。还算个折中的好法子。但白华不发话,没人敢说话。寂静中,众人眼神都往西头瞟,沈娆也跟着瞟,正巧白华望向这边儿,她淡淡收回目光,白华笑了笑:“臣以为可行。”    “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新官上任第三日,沈娆见识到京中流传民谣里,白丞相一言堂的滔天权势。    孟黎川本就对这个眼明心亮有胆识的后辈颇具好感,经此一役,更是不吝惜对她的稀罕!破格将[新典二]的编撰事宜全权交付。    孟黎川岁数越来越大,这是急着培养接班人!    于是沈娆生平头一次,尝到了受排挤的滋味儿。翰林院一波人来,一波人走,大多数当年傲视群雄的进士将永远留在这入门级文官试炼场,且越混心态越差。心态最差,也是排挤领头羊的是宋桂,一个四十来岁的油滑女人。尖嘴猴腮,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她长自叹倘若运气好点儿,指定早升上去了!可悲她运道一直不好。    喏。这次要不小心泼到沈娆身上的水,就泼到了白华身上。    官袍湿透,白华也不动怒,只悠悠掸两下,看一眼瑟瑟发抖的宋桂,看一眼袖手旁观的沈娆,而后将手里一本纸订书丢给沈娆:“孟大人向本相讨的。”    沈娆恭敬接了:“多谢丞相。”    白华又盯着她看了两眼,噙着一抹笑走了。    宋桂拎着空铜盆,低头看,映出女子快要哭出来的绝望面容。抬头望,沈娆已经回屋放好书打算放值回府,宋桂赶紧跑上前拉住沈娆,哆哆嗦嗦道:“景澜,要不咱们去找丞相道个歉吧。”    沈娆一会安排了事,不想搭理领头羊,拽回衣袖,她边走边冷漠道:“该道歉的不是我。”    宋桂跟了几次,都被拒绝。望着沈娆朝宫门走去,她才冲着沈娆的背影啐了口:“没人情味儿的牲口!”    隔日,宋桂被一风韵犹存的半老男人状告强抢民男,革职查办。    没人带头找茬,沈娆很开心,然而这种开心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    休沐,她被硬生生从床上挖出来,去参加白华的酒宴。有宋桂这个前车之鉴,再加上此前也曾拉帮结派欺负过白华,翰林院众人寝食难安,就怕白华想起来要算旧账,对此刻暂时不打算算旧账的白华更是唯命是从。    左边拉着她的同僚道:“景澜,丞相点名要你去的,这是欣赏你!把握好机会!咱们这是为你好!”  右边架着她的:“是啊!你到了可注意点儿,别再惹怒丞相!”  后边催着的:“哎呀!快点快点!丞相一会儿该到了。”    被赶鸭子上架的沈娆一脸漠然地被安排在酒宴最末桌末位,就连方墉都比她先一个位次!赤!裸!裸的打压,沈娆扫场一周,乌烟瘴气!决定先专心用膳,待酒足饭饱,再与白华好好说道说道。这样下去指定是不行!    酒宴总会自然形成个中心。此刻白华就在那中心里头,主座上,靠着软垫往下望。他今儿一袭月白滚银边儿长袍,衣摆山川海浪暗纹栩栩如生,溜圆衣领遮住精致锁骨,右侧三线波浪粼粼,玉冠束发,白络垂下坠在耳旁,下头乳白珍珠泛着莹润的光,随动作晃荡。一身行头将他冶丽的面容淡化,衬出几分雅致气度。    他拿着酒杯,轻轻摇着里头的酒水,听着四面八方涌来的献媚。此刻已经再没有人敢灌他酒了,不过他还是喝了不少,眼角微微泛起红,沈娆放箸,在心底数着,八杯。    人都围着主座转,方墉耐不住寂寞,喝多了开始拉着沈娆絮叨。大着舌头的女人说得尽是要命的话:“谢,谢大人。本官总觉着你亲近。也许是看起来和从前好友闲王神似……”    “哦?”沈娆心里咯噔一下子,暗扫四周,所幸并没人注意到这边儿,她心里呼出一口气,努力抽手不得,淡笑道:“闲王逆臣。方大人若真觉着臣亲近,还是不要将臣与她相比得好。”    方墉充耳不闻,醉糊涂的人没有基本逻辑,胆大包天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喝下,咂咂嘴:“哎!你可不知道!她才没谋逆!”    她这句的声音微大,有零零散散的目光被吸引过来,沈娆眉心一跳,暗道不好。    “她都是为了白大人!”    纵然被捂住嘴,小胖子还是艰难地将这话喊了出来!还悲切地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    冷如刀刃的目光从主座插过来,沈娆忙低下头:“方大人!说什么胡话呢!”    “啪!”白瓷杯在沈娆与方墉桌前炸裂。    主座上白华怒斥:“滚出去!”    沈娆带着方墉麻利地滚走,后头传来众人劝慰白华的声音。方家女婢正在外头侯着,看沈娆艰难地将珠圆玉润的人扶出来,连上前搭把手:“小姐这是?”    方墉挥手:“没事儿。”  后又冲沈娆挤挤眼睛,小声道:“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副样子!”    沈娆觉着这就是个又蠢又作的祸害,看她没事迅速撒手:“既然方大人没事,下官就先回府了。”    “嘁,没趣。”    京中最繁华的一条街,路过闲王府,沈娆忍住好奇与关切,没往里看。她去顶有名的米家酒肆打了两壶好酒,又路过现今谢府,七扭八拐,到了司寇府。    人走茶凉,掌权时司寇丹是被供奉的,捧在掌心里的神明,退下来就是个普通武女。当年络绎不绝的访客都销声匿迹,沈娆敲响门,睡眼惺忪的门房问客,她耐心答了,端端正正站在裂开一条缝的门口等回复。    一会儿,门房出来:“家主叫你进去。”    外头长街冷清,内里庭院更加萧索。没剩下几个仆人的广阔府邸空荡荡的,寂寞伫立。    司寇丹等在会客厅,气度没变,鬓角白发丛生。    “三顾茅庐。”她用青瓷茶盖拨了拨水上浮叶:“不知谢大人所求为何?”    沈娆恭敬道:“为报您当年救命之恩。”    “嗤,我都说过没救过你!”    “还请借一步说话。”沈娆将一枚玉佩递给司寇丹,和当年闲王总佩在腰间的那枚一模一样,是皇贵妃在清隐寺托方丈开过光的。    司寇丹打量着沈娆:“好。”    当年皇后势大,皇贵妃初到京城没有名分,先帝不敢冒然将心头好丢进后宫吃人不吐骨头的虎穴,便将皇贵妃放在外头,嘱司寇丹照顾。一来二去,司寇丹对皇贵妃生出不能与人说的情愫,且压在心底,默默守护。若非司寇丹,在沈君得势登基的那一日,沈娆便死了。后来沈娆身死,养女司寇茵被鸩杀,一辈子没娶夫的司寇丹孤身一人,再没了奋斗的心思。才会主动致仕。    所有人包括沈君都以为交出帅印的将军便成了一只纸老虎,却不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论司寇丹还有明里的三军心腹与暗里的死士百人可用!白华如今鼎盛,稚嫩的新科状元要杀他,还得靠司寇丹!    沈娆从司寇府里出来径直回府,眼尖儿的发现长街那头围了一圈儿人,她不是凑热闹的性子,但现在特殊时期,任何一个特殊事件都要把握住。遂抬步过去,围观的大多是周遭百姓,熙熙攘攘说什么的都有,沈娆听着一个白字。一层又一层,见了沈娆亲切问好,并给她让出一条道。    圈里,睡在泥地上的人嘟囔几声,听不清。    沈娆抽抽嘴角,将一滩烂泥般的人扶起来:“都散了吧!”    看热闹看得意犹未尽,百姓们挪腾着步子不愿意走。    身旁的人似乎有几分醒了,唔了声想要睁开眼睛,片刻间,一层层的人墙迅速遁走,在他睁眼前二人周围空无一人。    白华眸里腾了层酒雾看沈娆,又看向四周。    沈娆想着这人醉了,感叹:“怎么混得,醉倒大街都没人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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