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做的这些,本也想瞒着点翠去,谁知她这人并不是什么心思缜密的,有一次去给人通风报信叫点翠瞧到了,不过点翠是装没看到的罢了。
这丫头不知何时心思这样深了,钱老四家的心里亦有些打鼓,那花寡/妇可不是个好对付的,要是叫她知道是自个儿在她背后使了这么多的绊子,估摸着她得跟自个儿拼命去,一想起那花寡/妇发疯撒泼骂人的架势,就连钱老四家的心中也犯怵。
是以她再对上点翠的时候,多少有几分心虚,捎带着脸色也和缓,甚至有几分讨好了起来。
再说钱老四,在回来的路上,碰到花寡/妇,被拉到了僻静处,将他家小翠这心机这可怕之处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直道不敢再要点翠去酒铺了。
钱老四被她一说,也是出了一身冷汗去,他不是怕小翠心思深藏了花寡/妇干的坏事儿,他是怕小翠藏了又藏不住,将自己与花寡/妇那些腌臜事给抖搂出来啊!
钱老四面如死灰的回了家,小心翼翼的留意着家中妇人的脸色,却见她脸上略带喜气儿,并未动怒,可见是小翠并未将此事说将出来。
可她为何不说出来,是从心里惧他这个养父,还是另有企图,钱老四决定试她一试。
第二日,钱老四叫人去王大户那里告了个假,趁着家中妇人去刘财主家帮厨去了,将点翠拉到一旁。
“小翠,我听酒铺子里的那个花寡/妇,说你近日惫懒不想去她那里上工,可是真的?”钱老四装模作样的问道。鲜xian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