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来到平安居,见平安居门口围满了人。
他心一跳,齐正天忙拨开人群,睿王快步走进去,刚好听到燕晨怒斥李芸。
睿王将燕晨护在身后,身冷意凛凛。
他看着李芸,不耐地说:“怎么又是你这丑女?”
燕晨在睿王高大的身躯之后叹口气。
果然,李芸一听就炸了。
一早被睿王说两次丑,真比杀了她还难受。再看睿王对燕晨的明显呵护之举,更是气得头冒青烟。
她哆嗦着,哭骂道:“燕晨你这贱人,本小姐要将你碎尸万断!”
燕晨:“……”
睿王勃然大怒,凌空一掌,李芸的头被掌风打得一偏,脸一声脆响,瞬间肿了起来。
众人莫名其妙。这掌还没踫到她脸呢,昨就肿了。
睿王目光中仿佛凝着冰,刮到人身似刀锋一般。
“滚!再让本王知道你找晨娘的麻烦,别怪本王下手无情!”
拉着燕晨,气势汹汹地楼去了。
燕晨苦笑道:“红颜祸水啊!”
睿王奇道:“晨儿祸害了谁?”
燕晨沒好气地说:“我是说你!”
“祸害我?”睿王一笑:“求之不得!”
燕晨无奈,慢吞吞地说:“我是说,你是红颜祸水。我是因你,受的无妄之灾。”
睿王总算明白了。他低下头,凑近燕晨耳边说:“可我只想祸害你。”
燕晨脸一红,甩开睿王,自顾自进屋去了。
睿王跟在身后,低低地笑出了声。
楼下,李芸总算被雨儿等半拉半劝地哄走了。
临渊临潭心虚地站在齐正天面前。齐正天叹道:“以后再让这些闲杂人靠近晨娘,你们且就等着受罚罢。”
这边,恒娘问寄哥儿:“你一个人来的?你娘知道吗?”
寄哥儿扭捏道:“不,不知道。我要跟你们去西京,我娘不允。”
恒娘皱眉道:“你娘不愿,我们也不能将你带走。如今你偷偷跑出来,你娘怕不要急死。”
寄哥儿倔强地说:“我不管,我偏要跟你们去。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只会煮酒?”
恒娘“噗”地笑了。道:“才多大呢?就大丈夫。不过,寄哥儿说的也对,你爹是条铮铮铁汉,他的儿子,也要做顶天立地的好汉子。要不,我再去跟你娘说说?”
寄哥儿大喜。
恒娘牵着他的手,往楼去了。
燕晨听了恒娘一番话,想了想,道:“你去一趟十里铺,告诉沁娘,寄哥儿我先留几天。”
寄哥儿一步蹦到燕晨身边,拉着燕晨的手,扭糖似的嘻嘻笑着。
睿王皱眉,将寄哥儿从燕晨身边拎开,道:“那来的混小子?”
寄哥儿这才注意到睿王,只偷看了一眼,就吓得不敢吭声。
睿王藏昂挺拔,兼一身冷寒,除了对燕晨温情脉脉,在别人眼里,却如冷神一般。
睿王道:“要不,让寄哥儿跟着我,先训练几年?”
寄哥儿委屈极了。他要跟着晨姐儿,才不跟这个凶巴巴的男人去。
燕晨想了想,说:“等他娘想通了再说。”
睿王将临渊临谭叫进来,让把寄哥儿带去安置。
总算房中只剩睿王和燕晨了。睿王顿时冰雪消融,春暖花开。
他将燕晨拖到怀里,燕晨皱眉道:“做什么,热得慌。”
睿王不悦:“刚才那小子还扭着你呢,你倒嫌我热。”
燕晨笑起来,说:“哪能一样呢!你这么大一个火炉。”
睿王奇怪:“都说我是冰山,只你说我是火炉。”
燕晨“……”
睿王见燕晨不说话了,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