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我不就是对你使了个眼色吗?用得着拉出去自生自灭?你怕不是在为难我胡某人……
最终父女二人还是没有做什么,各自回房间睡了,留胡希一人在这间屋里,身上还插着一排银针。
他连翻身都没办法,一直难受着,到了大半夜才忍不住睡意,闭上眼沉沉地睡过去。
第二天,胡希醒来,有些惊奇地发现,身上的伤基本好得差不多了。但这肯定不是他靠自身恢复能达到的速度,于是他想起了昨夜身上扎着的银针。
“看来是个神医啊……”胡希感叹道。
今天屋里没人,稍微有些安静,偶尔从外面传来几声鸟叫,还有潺潺流水声,让他猜测到这里大概是山林之中。
隐居山林的神医……么,看来这人曾经是有一段故事啊。
正想着那会是怎样一段可歌可泣的往事的时候,胡希听见少女轻轻哼着歌谣,从外面回来了。
嘎吱——
老旧的木门推开,胡希拼命把眼珠子往旁边转,想要看看这个救了他的女孩长啥样,然后,他惊呆了。
盈盈一握的腰肢,修长挺直的双腿,还有每个女人梦寐以求的不可逾越之峰。令人仰天长啸,壮怀激烈,神采飞扬,忘乎所以。
不过最难忘的还是她的脸,那是一张如同上天精心设计过的小脸蛋,没有沾染世俗的烟火气,纯净自然,最重要的是,这是一张看起来有些幼小可爱的粉嫩脸蛋。
虽然穿着朴素,但是掩盖不了她绝世的芳华。
胡希艰难的从她身上移开视线,呼吸急促。
这尼玛……萝莉般稚嫩的脸蛋,御姐般魔鬼的身材,看见这样的场景没喷鼻血已经算好的了。
“你醒啦,感觉好点了没?”少女把一篮子药草放下,如仙子踏波款款而来。
胡希试着开口,但是嘴巴动不了,这才想起来,昨晚她爹把自己身体用银针锁住了。
他不停地对少女使眼色,女孩看了一会儿,之后恍然大悟,但是一想到父亲的话,伸出的手就不敢动了。
“对不起,其实……爹的医术我还没学完,他施的银针我也不知道怎么解开。”少女怯生生道,大眼睛里满是自责。
胡希:“~%?…;#*’☆&℃$︿★?”
直接扯下来不就好了吗?这还用想的?我这样躺着很难受啊喂!一晚上保持这个姿势你来试试?
“慕容小姐,在下夭冥,还请出来一见——”外面忽然有人喊道。
“我先出去看看。”少女满是歉意的对胡希一笑,转身出门去,顺手带上了门。
“夭冥?一听就不像是好人。”胡希暗道,把真气聚在耳朵上,仔细倾听外面的对话。
“夭公子?你怎么来了?”
少女出门,只见一个蓝衣公子立于院门外,身边跟了数十人,是清一色的黑甲士兵,盔甲上有着加玛帝国皇室的标志。
“慕容小姐,上次你救我一命,这次我是来报恩的。”
蓝衣公子见她出来,脸上露出了笑意,展开折扇很是潇洒的轻摇着,他一招手,几名士兵抬上来一个宝箱,打开一看,里面满满都是金币,估计有数十万。
第一次看见这么多金币,少女眼睛都直了,水润的小嘴微张,满脸震撼,但很快她就回过神,摇头道:“不用这样,夭公子,我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而已,你还是把这些东西拿回去吧。”
“既如此,我在帝都准备了酒席一桌,慕容小姐可否赏脸一聚?”夭冥没有收回那一箱金币,他进了院子里,上前一步便要牵起慕容芸的手。
“谢谢夭公子好意,但是从这里到帝都一个来回就是四五天,我还得照顾我爹,恐怕不能去了。”慕容芸闪开了身子,眼里已经开始慌乱。
“再考虑考虑吧,慕容小姐,你这样就是不给我面子,让我在手下面前难堪啊。”夭冥笑意渐渐消失,眼神深处有了几分恼怒。
“我真的不想去帝都,夭公子,你还是请回吧。”慕容芸婉言拒绝,转身便要回屋。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都给我上,把她带走!”
夭冥啪的一下收了折扇,指着慕容芸一声令下,黑甲士兵呼啦一下就围了上去,拦住了少女的去路。
“你——”慕容芸惊慌失色,但她周围的黑甲士兵已经围拢上来,个个都不怀好意。
夭冥冷笑道:“你今天插翅也别想跑,不然我带兵来平了这里!”他话锋一转,上前捏住慕容芸的下巴,语气温柔如恋人间的低语:“我可是加玛帝国皇室的人,你跟了我不会吃亏。”
少女浑身颤抖,眼里有了泪花。
“插翅也跑不了?这可不一定啊……”
嘎吱——
屋子的木门打开,一道看上去有些狼狈,满身带着血迹的身影走了出来,温醇的眼眸缓缓扫视着院子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