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警告:本文狗血,极度狗血,作者没有脑子,主角没有尊严,接受不能勿入。 警告:本文狗血,极度狗血,作者没有脑子,主角没有尊严,接受不能勿入。
2020年7月22日,星期三。大暑。
岑舸生日。
北城,天胜玫瑰湾,顶层。
屋子里很静。
林安溪两手捏着手机,沉默地盯着满桌子凉透的菜肴。这是她为岑舸庆生而亲手做的。
可餐桌前一米远,却站着岑舸派来的离婚律师。
“林小姐,签字吧。”律师低声开口,语气温和。
安溪调转视线,看向桌边的那份离婚协议书,没有说话。
律师等了片刻,再度开口:“岑总还有话,让我带给您。”
安溪终于看向律师,用目光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律师目光在安溪略微苍白的脸上一转,平静清晰道:“岑总说——‘今天我生日,告诉她,我想要的生日礼物,就是一份签字的离婚协议书’——这就是岑总让我带给您的话。”
安溪重新落下视线,看着协议。
数秒后,她拿起文件。
律师同时动身,抽出随身的钢笔,正要递过去——撕拉。
安溪面无表情地将那份离婚协议撕碎成片,而后扬手一丢,摔在律师脚下。
律师收回钢笔,已经习惯了安溪撕协议的举动,毕竟这不是第一次了。岑舸于两年前提出离婚,这两年,由他转交给安溪的离婚协议已不下二十份。
岑舸那边离婚的意思十分坚决,但安溪一直固执不肯签字,哪怕岑舸身边已经有了新欢。
他温和道:“林小姐,您这是何必呢?这样纠缠下去,只是让你自己难堪而已。”
安溪习惯性地捏着无名指上的婚戒,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几乎每次谈离婚都是这样收场,律师习以为常,礼貌留下一句“改天再来”后关门离开。
片刻,餐桌上,安溪的手机一震,收到两条短信。
“金色庭院酒店,2402。”
“脱/衣/舞庆生。”
发信人是李慕子,安溪大学时代的死对头,如今妻子的出轨对象。
她垂着眼,盯着那条短信,以及那个名字,攥紧了手指。
金色庭院酒店。
2402。
安溪站在沉默地站在房间门口。
走廊很静,屋子里也很静,四周没有杂音,只有安溪压抑的呼吸声。
岑舸出轨了——这个事实即将赤/裸地展现在安溪面前,但安溪的第一反应是想逃避。
她想假装不知道,如果李慕子没有挑衅上门,她真的会假装到底,以此来维持她和岑舸那已经摇摇欲坠的婚姻关系。
许久后,安溪敲响了门。
门开得很快。
开门的是李慕子,她长了一张很符合她小三身份的脸,细长瓜子脸,妖媚大眼睛。这会只穿着浴衣,披着红色卷发,靠在门边,笑吟吟地看着安溪。
“是岑太太来了呀。”她说着话,故意拢了拢浴衣,显出自己没穿内衣的身材轮廓,“时间刚刚好呢,岑总这会在洗澡,你进来等她啊。”
说完,她十分大方的侧身,让安溪进去。
安溪忍着一耳光摔在她脸上的冲动,抓紧了包带子走进房间。她不能在酒店里像个泼妇似的与人扭打对骂。
岑舸不喜欢这样,岑舸不喜欢的事,安溪就不会去做。
玄关前面扔着一条亮银色吊带裙,再往前两步,是内衣,而李慕子的内裤就挂在客厅沙发扶手上,深棕色的皮质沙发面上,还有两片明显的……水迹。
安溪脚步定住,不敢去深想那是什么液体。
“不好意思,还没收拾,很乱。”李慕子快走几步,当着安溪的面,把地上和沙发上的衣物捡起来,“你随便坐呀,我去换衣服。”
她一副女主人招待客人的架势,趾高气扬地拎着衣服,扭身走进客厅浴室。
安溪站在沙发前没动。
卧室里的洗手间里的水声这时停了,岑舸洗完澡,开门出走来。
安溪没回头去看,她保持着那个面对沙发的僵硬姿势。
安静。
安溪站立的位置正对着卧室的洗手间门,岑舸一出来就看到了安溪。
但她没有说话,像是没看到一样,从卧室里走出来,越过客厅里伫立的人,到迷你吧前,开了一瓶红酒。
屋子里响起倒酒的哗啦水响。
她总是这样,视安溪为空气。没有恶言相向,也没有粗鲁无礼,只是礼礼貌貌地用态度告诉安溪——我一点,一点也没有把你放在眼里。
安溪回头,盯住岑舸。
岑舸侧身对着安溪。
她一七七的身高,穿一件系带的复古衬衣,胸前只有一颗珍珠扣,领口微敞,大大方方的露着白皙纤瘦的锁骨,下/身是黑色阔腿裤。简单干练的黑白两色搭配,显高也显冷。
岑舸微低着头倒酒,过肩的黑发半湿,随意垂散下来,盖住了她一半脸颊。
她五官大气漂亮,眉眼冷清,天生从容大方,但又因为体质偏瘦,脸颊也太过清瘦,面庞轮廓略显锋利,因而神态里总带着一股不可亲近的高冷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