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全和方氏两口子在码头生活了一辈子,让他们找地方给豆子三人住并不是个问题,舒洛刚开口,方氏便惊喜的开了口。
“这事还真是巧了,离我们家两条胡同的猫耳胡同里正好有一个院要租出去,院子不大,也就两间房外加一个厨房,因为房子老旧,要的钱也不多,若是姑娘愿意的话,我这就带姑娘过去看。”
“还有这么巧的事。”舒洛只觉得瞌睡有人送枕头,顿时喜上眉梢,拉着方氏便要去看院子。
方氏的果然没错,猫耳胡同里的院子的确很也很老旧,可是比起破庙来已经算是个顶好的了,而且也收拾的很干净,院子旁边还有一口水井,到时候孩子们吃水也不会是问题。
“姑娘觉得如何?我这院子虽然不大,可清净的很,离码头也近,要卖个什么东西也方便。”
房东是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妪,佝偻着身子,满脸的皱纹,神情却很和蔼。
“满意是满意,就是不晓得您老打算怎么租着院子?”舒洛对院很满意,笑着问道。
“不知姑娘是短租还是长租?”老妪问道。
“长租怎么租?短租怎么租?”
“长租按三年算,一年两百文,三年一起六百文,若是短租那便按月交,一个月三十文。”老妪细细的道。
舒洛算了算账,觉得倒也不贵,比起他们家在槐树胡同租的房子便宜了很多,又考虑到三个孩子或许不会在这里常住,相等跟他们三个商量一下再,便先掏了两个月的房租,从老妪的手里接过钥匙,又给了方氏一些钱,嘱她去置办些过日子的东西,这才又去了白家的医馆。
冯大夫的药果然有效,喝了一剂后木头的脸色也没有那么红了,烧好像退了下来,舒洛叫了辆马车,让人把木头抬上马车后,便领着他们去了院。
一顿安置,豆子和铃铛对舒洛的感激之情按下不表,等舒洛从院出来的时候,边的红霞已经印红了整个大地。
舒洛今日兜兜转转走了不少路,实在疲乏的很,从猫儿胡同出来也懒得再去和方氏打招呼,打算就近找辆马车回去,正四处张望搜寻马车身影的时候,一辆蓝棚黄盖的马车便徐徐朝她使了过来,堪堪停在她的脚边,门帘被掀了起来,顾承蔚从里面探出头来。
“上车。”
舒洛狐疑的看了顾承蔚一眼,不明白他找自己有什么事,转念一想自己左右也是要寻马车回去,正好坐他的马车回去也是一样,便问也没问的上了马车。
待舒洛坐定,马车才缓缓的动了起来,顾承蔚从舒洛上车便一直盯着她,直看得她也望了过来,才开口道:“那咸鱼……”
“侯爷不是要反悔,把咸鱼要回去吧?”舒洛有些愤愤难平的沉了脸,“世子爷可是君子,不可食言而肥。”
“你也晓得我是君子,我会做那样没品的事吗?”顾承蔚斜了她一眼。
“那世子爷想什么?”舒洛也觉得自己有些激动了,不好意思的问道。
没办法,谁叫她今日失血过多,不能再丢了来钱的门道了呢。
顾承蔚清了清喉咙才继续道:“你既会做咸鱼,其他的鱼是不是也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