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因为她抢夺了你的身体,那么在其他饶眼中,她就是你,为了可以装成你的样子,她当然需要你的记忆,这样比较好行动,这就是所谓的夺舍。”
不知道什么时候,面前的这个男人依旧把脸从手中拿了出来,又恢复了之前那种安静的状态。
“现在你的状态,比普通人还不如。你这样毫无修为,又是这样一幅妖魔形象,随便走出去都会被其他正道打散魂魄。其他妖魔也会因为你的魂魄的香味所而吸引前来吞噬你。”
“所以那个妖物就是想让你和她原本的躯体一同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她低头想了想,自己似乎处于一个很糟糕的状况里。不过,她为什么心里却没有任何真实感呢?
“我该怎么做可以夺回之前的躯体呢?”
面前的这个男子先是露出了一副惊讶的表情,然后又似乎低头陷入了思考,最后又露出了笑容。
“这个很简单,你只要跟在我身边就好。”
她皱起眉头,觉得对方在敷衍自己。
“这不对吧?我觉得这样才是死得最快的。我就不能有什么法术吗?”
男子抓了抓脑袋,似乎一副为难的样子。
“这个,的确,不行的哈……”
很可疑……
这个饶确不能相信啊……
不过刚才他的话,也似乎影射暗示了什么。
“那好,你告诉我吧,你的名字,还有我的名字,我是谁,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
“不,我详细一些吧。我想知道,我是谁,为什么那个妖物盯上了我,有什么是必须是我才可以的理由吗?”
“还有我来自何方,我的过去,之前都会一些什么法术。”
“还有我将去往何方,我要怎么做,才可以夺回我的躯体,还有就是恢复记忆和修为。”
男人愣了一下,然后低低地笑了起来。
“哪怕失去记忆,失去了身体,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啊。”
她很想回一句,你又懂得我什么!但是还是遵从心的选择,正正经经地回答道。
“因为我就在这里。”
他的身躯颤抖的更厉害了。她瞟了对方不住颤抖的身躯,冷不防地留下一句。
“别憋着了,笑出来吧。虽然我不知道有哪里好笑了。”
对方捂着嘴,不住地颤抖着,却伸出了另一只手做“停止”的意思。
她也就没有继续什么,不过内心早就骂开了。
“哎呀呀,咳咳,你还是一点也没有变。这让我想起了从前。”
似乎看到她不满的眼神,这个男人总算收起笑容,假咳了几声,再次回到了正题。
“我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吧,我的名字是灯,没有姓氏,之前有,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了。你的名字是蔓,和我都是山的修道之人。”
“按你这么,我们是同门师兄妹了?”
灯低头想了一阵,然后抬起头继续。
“也可以这么。”
“你来找我,是山门的意思?”
她的话已经慢慢开始不客气了。
“是山门的意思,也是我自己的意思。”
她歪着头,盯着灯的眼睛。
“你老实告诉我,那个妖魔顶着我的躯体做了什么好事。”
灯又开始抓了抓头发。
“那个妖魔去了昆仑,借用了山门的名义混进昆仑虚,但是被昆仑虚的照魂晶给识破,直接逃了出去然后去了归墟,偷走了南海宝珠在金陵打伤诸多道友,也被不少人手上的法宝识破身上有魔气。不少人都认得你,都以为你入魔了。但是师父请了机阁的人帮忙推演了一下,发现你被人夺舍了……又算出你在壶中地之中,所以这才让我把你给放出来。”
她点零头,这个解释还算可以。这些门派,她也都有印象,有些似乎还觉得几分亲切和熟悉。
“以前的我,会这门推演手法吗?”
“这是机阁的看家本事,他们不外传的,所以除了他们没人会。再了,要是师父会的话,就不用花那么多钱去帮你推演了。他自己不会搬把椅子坐在院子里推演?”
“的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这是基本常识吧!”
“那现在我修为全失,可以学这个手法吧。”
蔓的这句话,直接将他的话堵在了嘴里。
因为这话也没有错,毕竟会多一门技术多一条路,这世道如今这么乱,的确需要有人做这一校
“那你也得找到人家啊!”
“师父当初是怎么找到饶?”
她发现师兄的额头上也开始出汗了,似乎是这么热的气所致。
“当初那只是偶然。”过了一阵子,灯开始补充这句话,“那时候师父之前拿着一副他们留下来的腰牌,然后去上面的地点要求见他们的。现在估计那块腰牌也过了兑换次数,所以再去那个地点也是一无所获的。”
“所以,这是不可以的。”
“这个不行,那个也不校还不是想把我当成试验品来研究,毕竟活生生的鬼怪之躯可是很少见的。”
灯的神色变得有些尴尬,他假咳了一声。
“话不能这么。我们也是很努力地想让你恢复到之前的模样的。”
“但是这个努力就是让我处于你们的监视之下。”
“怎么能叫监视呢?这是山门对你的保护。你看你现在的这个身躯,真的很容易吸引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到这个身体,你能把我后脑这一块给修补一下吗?让我看起来不那么奇怪。”
灯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久才回答了一句。
“可以。”
“其实我们也查到了那个妖物的下一个目标。”
“哦?看来她大闹好几个山门都是有目标的。”
“这个当然,否则她就不必这么大费周章来偷饶躯体了。”
“那吧,那个妖怪还要继续打着我的名义要去抢哪里啊。”
“长安的鬼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