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奴即刻准备。”权公公嘴里是这样回答的,但是心里是止不住的担忧,他不过是去了趟云雾城,没想到回来公主便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如若真的没有了白吟寒的保护,如若再出现任何不测,他该怎么给帝氏的列祖列宗交代?该如何给千千万万的百姓交代?
权公公走后帝非沫抱着南衍闷闷的道“南衍,我们快点让这一切结束好不好?”
“好”
傍晚时分离渊又送来了一个人形玉佩,是用良温玉的血做的,原因是媚蕴还用做质偶的血应该是良佑的。帝非沫也将信将疑的带上。
来也神,自从她带上那个玉佩后就咒发时的痛苦也就减轻了不少。
离渊在媚蕴所住过的凤尊宫里搜寻了一圈,也不知他是否有找到关于媚蕴留下的东西。
自从南衍会到帝京后就彻底忙了起来,其实也是我在帮帝非沫,因为帝非沫登基事宜还有很多都在准备当中,事关帝非沫,很多都是他带人亲力亲为,比如帝非沫登基所用的衣服是彻底不假于他人之手,如此一来陪着帝非沫的时间就越来越少。
朝中大臣们虽然不满南衍,一直防备着他,特别是前些日子无意间的道的秘密再来加上这些日子以来公主的身体也不曾好转,这让他们对南衍也就越来越防备。
帝非沫登基时的所有礼制也都全部交给良温玉操持着。并没有打扰过帝非沫半分。
这反而让帝非沫这个正主彻底闲了下来,有过多的时间翻阅帝国以前的古籍,身边也就自然而然的有了离渊的陪伴,可以是走哪儿跟哪儿。
可以是贴身保护,比如帝非沫偶尔脚下打滑,他总是眼疾手快的牵住帝非沫,有时风太大,他总是随身携带披风,为帝非沫披上,
偶尔下雨,总是脱下自己的外袍为帝非沫遮风挡雨,偶尔咒发,他亦是会让人通知南衍,让南衍来把她带回,可以是照鼓无微不至,却又有礼疏离,并没有做出半分逾越的行为,好似也让帝非沫不在那么讨厌他。
久而久之偶尔帝非沫有什么问题,也会对他问上一二,他看起来也开心不少。
这,南衍依旧很早就出门,帝非沫醒来时便看到身边已经没了南衍,不满的撅了撅苍白的唇,在宫女们的伺候下穿好衣服,整理好面容,出去时离渊已经坐在餐桌前笑眯眯的看着帝非沫。“公主醒了?”
帝非沫习以为常的笑了笑,随意的回道“嗯,今日要批阅奏折,故要早些”
离渊但笑不语,自然的为帝非沫盛上一碗粥,帝非沫亦是自然而然的结婚照粥,口口的喝了起来。
一顿饭下来,帝非沫起身对着离渊道“你去外面等我一下,我去屋里找两颗蜜饯”
离渊看着帝非沫苍白的脸上还带着调皮的笑意,眼中划过一丝意犹未尽,每次只有吃完饭想去找蜜饯是她脸上才会出现如此生动的神情,可也就是昙花一现而已,突然想留住她的这抹调皮。
帝非沫不一会儿就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三颗蜜饯,眼睛鼻头都是红红的,离渊不由的轻笑到“怎么,又不满意了”
帝非沫郁闷的点零头“嗯,南衍他过分,昨都还有四颗,今日便只有三颗了,好烦,我也就是觉得最近太苦了才想吃的嘛,又不是吃,等我咒术好了我便不再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