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想靠近离渊,
南衍回来就看到刺眼的一幕,离渊在给帝非沫默默的夹着精致的菜,帝非沫则口口的喝着碗里的粥,并没有抗拒离渊夹过来的菜,不管是什么,都慢条斯理的送入口郑
如若此刻南衍是个局外人,他可能都会感叹这一幕是无比的美好,温柔缱绻,相濡以沫则不过如此吧?
可是此刻的他,却想把眼前这一幕狠狠撕碎,他大步上前,自然的拿过离渊手中银筷,眼神都不曾施舍一个给他,冷漠的道“你可以走了。”
离渊也没有任何的不满,对着帝非沫微微拱首“公主慢用,在下告退”
帝非沫眼中闪过挣扎,最终还是渴望战胜了理智,并没有出声阻止,默默的低头喝着自己碗里的粥。
离渊后脚跨出听政殿门口,帝非沫就抬头看着南衍,眼中水汪汪的好不委屈,嘴巴死死的闭着,不一句话,
南衍坐下快速接过她手里的粥碗,
帝非沫突然面色一白,猛的推开南衍,“哇的一声”冲到梳妆台前抱着一个盆子吐得昏地暗。
南衍紧跟其后,一只手搂着帝非沫的腰,不让她倒下去,一只手不断地拍着帝非沫的后背,为她顺着气。
眨眼间的时间,帝非沫把今早上所喝的粥尽数吐出,旁边的宫女连忙送过一杯水,南衍接过杯子,让帝非沫把嘴巴漱干净,在取来帕子,轻柔的为帝非沫把嘴角的水渍擦干净,才把帝非沫浑然无力的身子抱在怀里,声音低沉充满愧疚的道“对不起,我……”
剩下的话还没有完,就被帝非沫用手把他嘴巴捂住了,闷闷的道“你不用道歉,但是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我对离渊越来越没有抵抗力了。”
南衍手不断地轻抚着帝非沫的背,深邃的黑眸看向屏风外,眼底充满杀意,冰冷狠绝的道“快了”
“公主?”门外传来权公公担忧的声音。
帝非沫强打起精神,从南衍怀里出来,轻声的道“进来吧,权公公。”
权公公进来就看到帝非沫有气无力的站在那儿,眼中的担忧越发明显,心疼不已的道“公主,可有好些?”
“好多了,权公公大可不必担心”
“公主,您此次回来,当真要登基?”权公公无比担心的问道。
帝非沫美眸中寒意乍现“有人想要我登基不是吗?”
“可是,登基过后公主您没了白大人护体,该如何是好?”
“无妨,她只是不能当我的保护盾并非一点也不能帮我,既然想要我登基,那我便坐实了这个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