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电梯门终于打开。
明君急切的想要一步跨出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软绵无力,已经不听使唤了。
明君用力咬了咬干渴的嘴唇,痛苦的哼出声来。
身体彻底瘫在那里了,化成了一汪水。
走廊另一端的电梯打开,有一个模糊的轮廓向她走来。
明君惧怕得瑟瑟发抖。
这时候只要有一双温暖的大手碰到她,她只怕就会像水蛭一样贴上去,那是身体中的一种本能,原始而冲动。
那个轮廓越来越近,很快,明君的身体被提起后,带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你怎么了?”
声音也像忽远忽近。
果然,仅存的理智叫她推拒,而她的身体却迫不及待的贴近。
就像极度干渴的人急需水份续命。
明君纤细的手臂已经钩上他的脖颈。
这种下三滥的事情在酒吧里时常发生,所以,梁晨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梁晨抱起她回房间。
走出两步,梁晨蓦地睁大眼睛。
不可思议的盯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她的嘴在干什么?
梁晨简直要崩溃了。
他侧过脑袋闪躲,“老实点儿!”
她不老实,八爪鱼一样。
“再动就掉下去了。”他的声音已经变了。
梁晨摸出房卡,打开门,反脚“咚”一声将门板带上。
他捧着她,铺天盖地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几分钟后,梁晨放开她,双手捧着她的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喘息须臾。
他退后一点儿,让她看清他的脸。
他的嗓音暗沉:“我是谁?”
明君的脸颊氤氲着一层红晕,艳若桃李。漂亮的眼睛醉酒似的眯成一条缝,她不想回答,只是一昧的往他的身上蹭,贪婪地索取他的气息。
梁晨躲开她,捧住她的脸就是不让她得逞。
“乖,回答我……不然不给你亲。”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脸:“看着我,我是谁?”
明君痛苦得眼底湿透,她紧紧咬着唇畔。
梁晨指腹抚着她的唇,已经心软了。“别咬。”他低头凑上去,把自己送去给她咬。只听明君哼哼了一声:“梁晨……你是梁晨……”
梁晨欣喜若狂,抱起她去卧室。
“别怕,很快就好了。”
梁静姝一回头,梁晨和明君都找不到了。
打了两个人的电话,都没人接。
那边又有人过来跟她打招呼,她连忙收起电话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