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台上面的光一闪而逝,现在漆黑一片。我举这手电筒看,光不过五六米就被黑暗吞噬,我小心谨慎的往前面走,手中已经握着王八盒子。
走了一会儿,我看见前面有一个祭坛,上面躺这一个人吧。
确实是个人,而且是个女人,身着漂亮的七彩霞衣,瀑布般的黑发垂在地板上,光泽亮丽不属于死人吧,难道是刘妍?可她也不会穿古装。
是一具没有呼吸的尸体,脸上扣这一个金色面具,我小心的把面具移开。
“小妍。”我肝胆俱裂,尸体不是别人,正是小妍,可是嘴角溢血已经不再呼吸,而且还被人换上七彩霞衣放在祭台上,是准备把她祭给谁吗?
“小妍,是我害了你。”我抱这尸体哭了。这时候我回顾刘妍对我的一颦一笑,我发现已经离不开这个可爱而坚强的妹子。
她能卖萌,也能和我们下墓吃苦。这种女孩子几百年难得出一个。
突然,天摇地动。我看见圆台被一条裂缝撕扯开来,山岩裂开,大石头落下来砸的铁锁哗哗折断。
这一刻仿佛世界末日,我来不及逃命就已经跌下圆台裂开的缝隙中,在我掉进去后裂开的圆台有猛地闭合,我眼前随之一黑。
“唔!!”我惊醒过来,刚才的都是一个梦,那个梦好真实,就好像真的发生了一样。
“老弟,你怎么了?”李友仁摁开手电筒,光刺得我眼睛疼,我看见刘妍好好的站在我旁边,正拉这我的手。
我抹了把看,冷汗:“做了个噩梦,虬褫来了吗?”
李友仁摇头。
刘妍突然说;“你看,有蛇过来了。”
李友仁下意识的把光扫了过去,果然看见一条有我手腕粗的白色游了过来,一对眸子深红色可是对光一点感觉都没有。
“已经没有视觉了。”我心中想着。
此蛇白的通透没有杂色,不用问肯定是虬褫,此时那条虬褫慢悠悠的好似大爷围着皮囊左看看又看看,就是不进去。
我等的心急如焚,可又不敢弄出动静吓跑它,就连呼吸我都屏住。
我们翘首期盼时,虬褫突然仰起头好似被什么惊动,马上扭这肥硕的身体要离开。
“别跑。”李友仁此时冲了上去,健步如飞,三步就跳到虬褫面前。
虬褫跑的虽然快,但是地穴生物没有视觉,可是听觉灵敏,被李友仁一声断喝给吓唬住就没有动。
这是我心中想的,也是最有可能的可能性。
李友仁一铲子拍在虬褫的头上。
空旷的山室中铛啷一声传递出去老远。
李友仁慌忙从淤泥里面爬起来,用铲子把陷入淤泥里面的虬褫挑起,头已经被砸扁了,但是身体还在扭动。
蛇这东西很特殊,因为蛇的中枢神经分部在全身不再头,所以没了头蛇依然会动。
李友仁把舌头削掉确保不会被反咬一口,然后从包里面取出一个密封袋把鲜血淋漓的虬褫装进去,封好口后递给我说:“还差一只。但是动静太大,我们得等一天才能再抓到。老弟你先吃了吧。”
我给刘妍:“小妍你先吃,吃了就好了。”
刘妍急忙说:“你先吃,反正还有呢。”
我想了想说:“那待会咱们一起吃。”
我也怕这东西有毒,毒死了刘妍不好,我毒死了也不好,干脆待会一起吃,就算有毒,我们也一起死。
蛇的毒在于毒腺和牙齿,少数存于蛇胆中。心脏一般来说无毒。
我把虬褫放在包的最里面,这玩意没了头还在剧烈的蠕动,看得我怪恶心的。
李友仁把皮囊收起来:“湿气太重,我们去上面。”
李友仁的表现我看在眼中,是真的很感动。虬褫之毒无人可解,而他能够铤而走险的冲出去以身冒险。
难道是我错怪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