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费,这段时间风生水起啊,有啥路子点一下我吧。”大贡附在安费耳边说。
“你这样谦虚呀,你的摊场都日进斗金了,来我这呻什么呀。”
“不行啊,连续亏损了二个多月,就顶不住了!”
“什么客这么厉害呀,能赢你大贡那么多钱!我倒想了解一下。”
“没有什么人赢很多,相反大多数客都是输的,除了肖涯。但按肖涯赢的数目算,我们输的数目远远超过他赢的额啊,大家都觉得奇怪,也细心地把控和详查,但总找不出什么眉目。”
“我听到其他人也反映过你说的情况,是不是扛篮仔偷钱呀,留意下扛篮仔举动吧,很多扛篮仔也好赌,经常一边干活一边赌,输红了眼,存在偷钱情况是有可能的。”
“这些我们都一一排查了,基本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和可疑之处。”
“肖涯那么厉害,连赢二个月?他有没有什么问题吗?”
“他也是我们股东之一了,之前总体估计输赢情况时,已将他赢的钱计算入内。换句话来说,除开他赢的和其他大客输赢的,每次都有三五万元不明去向,这种情况已有二三个月了。肖涯入股后还经常赌,且大多数时候也是赢的。”
“叫肖涯来,想办法灌醉他,看看有什么隐情可以套出来。”安费说道。
音乐已换成柔和温馨风格,大家都点歌来唱。随后肖涯带了一伙男女到场,现场更加热闹了。大伙围着肖涯,涯哥前涯哥后的叫道,又嚷着叫他不要黄官了,改买宝马,弄得肖涯晕乐乎,酒杯频举,兴奋至极。
“涯哥,我认得宝马4S店的老板,价钱可以帮你打很大折扣,明天就和你去看看!”安费搭着肖涯的肩膀说。
“好啊!有费哥帮忙,我很开心,明天就和你去开台宝马回来!”
“好,干!”
在一片吹棒声中,安费和大贡安排不同的嗨女连番向肖涯敬酒敬开心水,肖涯都是来者不拒,终于到了大醉的状态。
在大贡和安费一番番话语引导的下,肖涯无所不说,但所说的无非是一个真正赌仔对自己的成绩炫耀而也,始终不见透露出他可能作弊的蛛丝马迹。
那晚后不久,安费也在练平村开了一个摊场。为了使摊场气氛更好,安费邀请肖涯入股,肖涯欣然同意。
很自然,肖涯也参与赌一把,为的是活跃和带动了整个摊场的气氛。但他在练平场却没那么好运,接连失利,越输心里就越毛燥,越毛燥下注就越大,总想一把赢回,结果是大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