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不是他脾气怎样或者他想怎样就怎样的。”
“我知道,我只是想说,第一,现在我们头上没有道门和朝廷欺压,第二,阴阳法塔连通阴阳两界,冥土阴间是什么地方?那是咱们那里的顶级道门必争之地啊!有这两点,我认为咱们接下来大有可为!不过,陈哥哥明显不重视我,咱们想要有所作为,还要看你把陈哥哥的第一个任务完成的怎么样,所以,姐,你要振作起来!加油!”
就这样,汪琉婉以自己的心扉为钥匙,打开了沙雨溱的心结,说活了沙雨溱的心思。
另一边,陈以桐花费半天一夜的时间把阴阳法塔附近山脉的人口居住情况实地考察了一遍,而后他独自来到了距离阴阳法塔所在大山最近的一个山村,隐匿身形,又把村里的情况摸了一遍。
兴州村,共46户,233人。
当太阳升起,公鸡打鸣,家家户户炊烟袅袅,但也有个别几户人家没有点燃炊烟。
这几户人家不是不想点燃炊烟,而是没有粮食可做饭,甚至没有柴火。
他们有的拿着破碗,神色恍惚的走出家门去要饭。
有的单人的躺在四处漏风的泥房家里等死。
也有的一家坐在一起,一人一口或两口的吃着粗简的干粮,然后再喝一大肚子的凉水。
整个村子的境况风貌贫困而落后,适合传播信仰的人不少。
陈以桐隐身坐在一个小院子的屋顶上。
院内只有三间房,一间堂屋,一间卧室,另外一间是杂物厨房柴火房。
三间屋里住了四个小孩,年纪最大的小孩约莫十二、三岁,年纪最小的小孩看上去只有两岁多点,一个比一个瘦骨嶙峋,令陈以桐意外的是,院子的卧室的床上用来做枕头的东西是六本破旧的书籍。
年纪最大的小孩被其他小孩称为承泽哥。
承泽哥在喝完凉水,以及喂最年幼的女孩喝完凉水后,就把女孩交给了两个约莫四五岁大小的小孩,摸了摸他们的头。“你们在家等我,我去山里捡一点柴火,晚上跟村长家换一些硬荞,你们不要出门,有人进来也不要搭理,饿了就喝点水,撒尿就在院子里撒,知道吗?”
“知道了,承泽哥。”两个小孩乖巧的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