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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就是诸葛飞燕。几前参加过欢迎晚宴的那位女董事。
“她是在你住过的东厢房里中蛊的。”
“她为什么要住在那儿”
“我的安排。”李重慈面无表情地。
“那么,”我问,“是为了代替我”
他微微点头。
“到底是什么人……”我低头沉思片刻,“竟然对府上的情况了如指掌?”
李重慈微微摇头,“她是个好人,好的助手。”他从可怕的蛊毒中又跳入另外一种思绪,“公司的好多事务我都委托她打理,诸葛飞燕是个很会做事,并且为工作孜孜不倦的人,当然,她努力奋斗的根源永远脱不开对财富的崇拜,世人总是喜欢把成功的事业与财富等同,可是对我而言,功名利禄轻如鸿毛,生活的一切不过是度日的形式罢了,就像和尚打坐。”
“可是,您有那么大的公司”
他偶然吐口的人生态度令我感到吃惊。
“那又怎样我原先创业起家时靠的是一座矿山,但是现在,公司庞大得就像一个臃肿的雪球,业务延伸到社会的方方面面,如此疯狂的扩张为的是什么”
他略微一顿,自问自答:“没有任何意义,其实就是一个无趣的过程,如同和尚打坐念经。一个人滚雪球,当雪球滚到足够大的时候力气便不能支撑,但是多培养几个诸葛飞燕,自然就滚动起来了。”
“那么元泰呢,你有那么多诸葛飞燕,为何还要用一个外行人帮忙”
“元泰,嗯,他不一样,”李重慈又看看窗外,“诸葛飞燕是个可以牺牲的人,无论为公司,还是为知己,江姐,这是她矢志不渝的人生理想。”
“她把您当知己”
“不,胜于知己,我给过她生命真正意义上的生命。”
“所以,她只是一种工具。”
“也不尽然,”他,“多年以来,我把她从一个命阅弃儿培养成人中龙凤,不是特殊时刻,我不会如此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