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日初顺势抱住了我,俯下身来凑到我耳边,呢喃的问了一句,“你真的没有被金达远那死鬼上过?”
湿湿的,热热的气息吹在我脸上,浑身又湿漉漉的,贴着他滚烫的肉体,我耳朵里像是飞进来了无数只蜜蜂,嗡嗡嗡的乱叫个不停,我好像重听了一般。
愣了这么个几秒,金日初缓缓地伸出右手朝我胸前移了过来,我瞬间惊醒,猛地撞开他闪身坐到了旁边。
“怎么可能!他花了那么多钱难道就买一个摆设?”我咬唇冷笑着,看到对面那张脸有些扭曲,我暗暗松了口气,
我算是明白金日初的鬼心思了,他一直在垂涎我,就像一条狗在垂涎一根肉骨头,但又觉得我这根肉骨头是被金达远“啃”过的,所以会觉得有些难以下口,毕竟那是他的老爹。
我只有这么说才能保护我自己,本来金日初就是一条没有人性的食肉动物,不会考虑那么多伦理的。
出乎意料的是,金日初并没有像上次一样动怒,反而是很平静地看着我,他头发上的水滴到了壮硕的胸肌上,晶莹的水滴从小麦色的皮肤上滚滚而下,居然有些诱人。
我浑身一颤,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袭来,我赶紧抱着胳膊起身朝别墅走去。
风一吹,身上更凉了,火辣辣的七月来了。
我洗了个澡便躺下了,将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听到外面折腾了很久,金日初在阳台上给莱卡吹毛,呼呼的吹水机声音像暴风一样,有种不安的感觉在我心口盘踞着。
吹干了毛,金日初将莱卡送了进来,说了一句,“睡觉吧!”便出去了。
金日初是先给莱卡吹了毛才上楼去洗澡的,这一点又让我觉得他好像是爱狗的,不过他更爱女人,否则的话他也不可能因为薛娜不喜欢狗,所以把莱卡送到花园里去。
因为受到了惊吓,我这一晚上都噩梦连连,总是梦见自己被人推到湖泊之中去,一遍一遍的被溺死的感觉很真实,好像是真实发生过的一样,第二天醒来,我感觉头重脚轻的,昨晚根本就没休息好。
这样的状态我也没敢开车去上班了,于是便打了车直奔泛亚。
今天运气比较差,沿途不是遇到红灯就是遇到塞车,眼看着上班的时间已经过去十多分钟了,而我还在半路上,我有些不安起来,白惠那个老女人昨天让我修改的一份东西,我还没有发给她,估计这个时候她已经在办公室里摔烟灰缸了。
“师傅,等会儿通行的时候能不能开快一点,我这已经迟到很久了。”我有些无奈的对司机说道。
司机大哥回头看了我一眼,“今天能不能过去还是个问题呢,你要是觉得等不了的话就下车吧!”
一句像是隔夜饭一样的话,酸臭酸臭的,让我心里很是不舒服,我没有理会他,只能慢慢地坐着继续等待。
这条街并不是主干道,车流量不算很大,但这么一堵起来还真是有些要命。
坐在后座上闭着眼睛,我都快要打瞌睡了,时间1分1秒的过去,我索性也就放弃了,告诉自己我才是泛亚的老大,白惠就是金日初养的一条走狗而已,她能奈我于何?
就在这时,忽然从旁边响起了一阵骚动,一群人嘴里叫嚣着什么,从对面的人行道冲了过来。
我有种很不祥的预感,扭头看了过去,只见阿辉手中拎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身后带着几个冲着我冲过来。
“杨婊子,你这是怕了吗?别以为坐个出租车你就可以逃过大众的视线了,你这个没下限的臭女人。”阿辉呲牙骂着脏话,忽然用打火机朝手中的鞭炮一点,顿时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他拉开车门便将手中的鞭炮扔了进来,我吓得惨叫一声,跌出了车子。
一时间,周围闹成一片,女人的尖叫声,男人的咒骂声,还有各种乌七八糟的声音像潮水一样涌了过来。
好半天我才从地上站起来,感觉身上很多地方都火辣辣的疼,但我已经来不及去查看伤势了。
“你如果不去死,真的天理难容,今天我们就先来为你送行,毕竟曾经是认识的人。”阿辉冷笑着,身后的人纷纷朝我扔了东西过来,居然是一些纸钱,纸人,还有写着我名字的花圈之类的东西,他们毫不客气地将东西砸到我身上,最后还将一桶墨汁从头泼了下来……
我无力抵抗,只是狼狈地趴在地上,脑子一片空白。
“你如果再敢去纠缠陈燕青的话,哥几个一定会上你送上西天的!你不得好死,杨子鱼!”